因為吃了所以阮綿特別
徐引默一路順暢無阻,只是到了最後,他的眸中卻掠過一片深色,有些訝然。
她居然是第一次?
心頭莫名湧上無盡的欣喜與慶幸,徐引默嗓音沙啞在她耳畔喊她的名字。
阮綿。
阮綿。
淌著幾絲紅血絲在其中。
讓人瘋狂。
而阮綿眯著眸子,聽著自己的名字,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小臉染著緋紅瀲灩,漆黑的瞳眸滿是溫順、乖巧,還有迷離。
他溫柔的吻她,細膩到唇線都描摹得認真而仔細,彷彿在品嘗世間最珍貴美味的牛奶蛋糕。
她格外配合,呼吸聲咿呀破碎,嗓音輕軟。
溫熱濕潤又纏人的感覺,讓徐引默只覺得一陣陣頭皮發麻,掐著她的腰,恨不得將命都丟給她。
一夜荒唐。
阮綿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宿醉令她頭疼不已。
阮綿艱難地從床上撐起身子,窗簾是拉著的,只透進來柔和的光,照在冷灰色的珊瑚絨被子上。
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關於昨天荒唐的經歷漸漸鋪天蓋地的湧進了腦海里,無處可躲,無處可逃。
一幕幕畫面,某些清晰的細節,都讓她原本就有些憔悴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
她這是做了什麼?
阮綿垂下頭,發現她身上穿著的是男款襯衫,純白色的高檔布料,長到了快到膝蓋的位置。
除了痠痛之外,身上也很清爽乾淨,想必是徐引默在她睡著之後,給她擦洗了的
阮綿咬了咬唇,用力得差點咬出血來,可仍舊改變不了什麼現實。
她和她的姐夫
一想到她是如何羞恥地、一遍遍的、整夜求著他
她不想再想。
她只想死。
阮綿將被子掀開,想站起來,卻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嘶」了一聲。
她恨透了那個給她下藥的人,藥性那麼猛那麼久,竟然一整夜都
阮綿眸光凜了凜,她一定要去告那個人。
其實明明可以求徐引默帶她去醫院的
阮綿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因為腦子被藥弄得太糊塗了,竟然求他
又重新想起昨夜,阮綿嫩白的臉頰又透出些緋紅瀲灩來,實在太過羞惱。
正巧這時,門被推開了。
徐引默走近,眸光深幽,神色莫辯:「醒了就出來吃早餐。」
「」阮綿默默拽緊了衣角,為什麼他能這樣不為所動,神態語氣都是一如既往
而且,他們做了錯事,怎麼還能再這樣心平氣和沒事人一樣吃早餐?
徐引默深眸掠過她緊張到無處安放的小手,眸中閃過飛逝的好笑之意。
果然,酒醒了,就變回從前那個慫得不像話的小綿羊了。
昨晚,卻是小野貓。
徐引默趁阮綿不注意勾了勾唇,而後又恢復了那副矜貴自持的疏淡表情:「阮小姐,昨天的情況有很多複雜的因素,不方便一一列舉。總之,我願意為我的行為負責。」
阮綿彷彿聽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鬼故事,打了個哆嗦,抬起受驚的眸子看向徐引默:「你我們都是受害者,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日光暖柔,映著她有些驚恐的小臉,乾淨得能看見臉上細小的絨毛。
徐引默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唇,沉聲問道:「那阮小姐想如何處理?」
「我要找出那個給我下藥的人,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阮綿說話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堅定。
徐引默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來。阮小姐說了,我也是受害者,報仇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