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眼光很有信心, 所以阮阮不要怕, 我爺爺一定會喜歡你的。」徐引默的眸子裡,滿是阮綿,說話的嗓音也繾綣溫柔, 能將人化成了水去。
但阮綿卻一刻也不敢沉溺在他的溫柔裡,反而緊張地咬住了唇,沒有搭理徐引默這明顯是在安慰她的話。
徐引默從她的隨身包包裡將她的口紅挑出來,遞給她,「都被我吃了,再塗一些吧。」
阮綿臉頰發燙,實在不知道他是如何能這般正經又自然地將這麼羞恥的話說出來。
她纖長的手指接過口紅,另一隻手攤開,露出白淨的掌心。
徐引默蹙著眉,問:「還要什麼?」
「鏡子。」阮綿瞥了眼徐引默,他眸子裡還映著車窗外細碎的光, 載著吻她吻得饜足的神色,活脫脫像一隻修煉千年成了精的男狐狸。
不知她以前為何覺得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明明是隻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勾她魂的妖精
阮綿別開眼,不去看徐引默那攝人心魄的淺笑, 只是在徐引默同樣的攤開的掌心裡撓了撓,「給我」
「嗯?」徐引默尾音繾綣,多了幾分不知名的喑啞意味在,「阮阮, 在這裡似乎不太好?」
徐引默語氣裡帶著哂笑,一下子就讓阮綿從耳尖紅到了修長白膩的脖頸處,宛如一隻剛剛被燙熟的蝦子。
她瞥了眼前面司機的神色,不知道徐引默這明顯讓人想歪的話會不會影響這位司機開車的平穩性。
見司機臉色如常,阮綿悄悄掐了一下徐引默的腰,那雙漆黑純粹的眸子也氣得晶亮起來,「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
阮綿羞起來的樣子,徐引默格外喜歡。
所以剛剛也忍不住多逗了她幾句。
不過逗完了,徐引默也恢復了平常的神色,將阮綿手裡的口紅拿過來,「好了,不逗你了,來,阮阮,我幫你塗吧。」
阮綿:你確定這是不逗我了?
但徐引默執意,阮綿也沒轍,只好閉上眼睛,讓徐引默親口給她塗口紅。
徐引默的動作很溫柔,小心翼翼的,將她顏色淡淡的唇視若珍寶一般,纖長細密的睫毛輕輕扇動著,目光灼然地盯著她的唇。
一下,又一下,幾乎感覺不到口紅的觸碰,他彷彿怕稍稍重一點就會蹭破她的皮似的,溫柔得不可思議。
等塗完了,徐引默的身體稍稍往後仰了仰,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阮綿被他打量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想從他的口袋裡掏小鏡子,可徐引默又飛快俯身,將她的後腦勺按住,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輕撫上她的唇角。
「阮阮別動,這裡有一點點塗出來了,我幫你擦掉。」徐引默斂著眸,視線溫柔又認真。
阮綿乖巧地坐著,一動也不動,任由他指腹薄薄的繭在嘴角蹭出一小片的灼熱來。
徐引默摩挲了幾下,很快又皺起眉來,「似乎有些擦不乾淨呢阮阮」
阮綿輕輕搖了搖頭,細聲道:「沒關係,我有」濕的卸妝巾。
她有濕的卸妝巾,可以擦掉的。
只是話還沒說完,阮綿的唇又被徐引默帶著淺淺菸草香的吻堵住了。
徐引默繾綣的嗓音順著兩人相觸的唇之間飄出來,「沒關係,阮阮,我幫你吃掉好了。」
阮綿:這不是等於白塗麼?
幸好她的口紅都是徐引默差專人去給她專門訂製的,全球限量,主要是為了她而發行。
即便進了嘴裡,也沒有任何有害物質的口紅。
不過阮綿知道,徐引默主要是為了方便自己吃
等到了機場,阮綿的口紅被徐引默吃了又塗,紅唇已經腫脹得不需要塗口紅,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