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彭天揚跟他可是有殺甥之麥不是別人,正是洛汗王國的宰相大公爵,萊昂納多的親舅舅,怪不得這麼大的排場,這麼強的氣勢!
俾斯麥絲毫不以為意,笑道:“多面未見,塞羅先生依舊是風采依舊啊,可惜我卻變成這般枯瘦老朽,歲月不饒人啊。”
彭天揚算看出來了,塞羅在面對不相干的人的時候,尤其是在面對這些身份高貴的貴族的時候,就像是一座萬年冰山一樣的冰冷高傲。偏生別人還都吃他這套,難道大陸上的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高手就得這個樣子嗎?彭天揚大嘆不公。
塞羅早把軟劍收了起來,他還擔心被花三少的尿弄髒了自己的寶劍呢。冷冷說道:“俾斯麥,你是來給這坨垃圾說情來的嗎?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俾斯麥這才裝作突然發現薩格勒布似的說道:“啊,這不是恩萊科家的三公子嗎,怎麼和塞羅先生衝突了起來,這期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三公子,還不給塞羅先生道歉,這可是連恩萊科侯爵都要敬重的大劍聖呢。”
薩格勒布和萊昂納多是臭味相投,時不時還要交流一下經驗的密友,哪裡能不認識萊昂納多的這位舅舅,眼看他幫自己求情,頓時覺得生機大增,一雙腿也有了些許力氣,徑自站了起來急忙說道:“塞羅先生,實在對不起,是我錯了,您饒過我這條小命吧!”
塞羅“哼”了一聲,懶得理他,自顧自的走回到馬車邊上對俾斯麥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放了他,再有下一次,就算洛汗王國的國王陛下來求情,我也不給面子了。還有,車上的不是我夫人,她可沒那個時間,讓我女兒代替她來了。”
俾斯麥使了個眼色,薩格勒布頓時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他的身後,旁邊小隊長乖巧的找了一身衣服,讓這位花三少不再赤身裸體。這時侯的薩格勒布才膽戰心驚的摸了一把臉,卻發現自己的耳朵上還掛著半拉眼珠,頓時狂吐起來,卻是一眼也不敢看塞羅了。
“啊,是伊蓮娜啊,記得上次見到她,她還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姑娘呢,當時我還抱過她呢,真沒想到現在已經成為獨當一面的重要人物了,呵呵。伊蓮娜,怎麼不下來見見俾斯麥伯伯這個老東西嗎?”俾斯麥臉上一副驚喜的表情,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伊蓮娜是他的親侄女呢。
伊蓮娜在車中說道:“俾斯麥伯伯,實在是不好意思,伊蓮娜前幾天偶染風寒,現在身體有些不適,不能和伯伯見禮,還請伯伯多多原諒才是。”
俾斯麥又擺出一副關切的樣子一陣噓寒問暖,最後還提出了要和伊蓮娜等人一起進城,被伊蓮娜婉言相拒。
彭天揚從始至終都是老老實實,把一個侍衛的本分演繹的淋漓盡致,而俾斯麥也不知道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這個侍衛就是殺死自己外甥的兇手。
當彭天揚跟隨大隊人馬離開了城門,才隱約聽到俾斯麥正在詢問薩格勒布:“三公子,前段時間萊昂納多收到你結婚的請柬就跑來了這裡,怎麼卻和我失去了聯絡,也不見他和你在一起啊?”敢情這位老先生還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已經被彭天揚幹掉了。
“伯伯,我也納悶,萊昂納多根本沒有出現在我的婚禮上啊!”說起來,薩格勒布還有些不滿。
你們猜疑去吧,最好總也不要想到我身上來。彭天揚在心中偷樂道。
在請柬上,已經註明了每個代表團所要入住的旅店,伊蓮娜等人一進城就被專門的接待人員引到了一家叫做諾福特的旅館。
這家叫做諾福特的旅館位置不錯,處於城市中心附近,彭天揚到了自己的房間向外望去,發現隔了一條街,就是里爾城的博物館,這勾起了他關於里爾城的回憶。
當初的火鳥蛋,就是在這裡被展覽,彭天揚就是偷火鳥蛋的時候和恩萊科見了第一面,而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