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議。”
“此子劍法確實輕靈玄妙,這套迴風落雁劍在他手中甚至比那莫大先生還要高明幾分,只不過,他之所以能跟費斌鬥個勢均力敵,只因其輕盈的劍法隱隱對費斌的沉重招式有著剋制之效,若不是這樣的話,以他的實力,還是略遜費斌一籌的。”嶽不群沉吟著說道。
“原以為這張揚跟田伯光那種淫賊結交,定是個品行不端之人,眼下看他這番作為,倒是我錯怪了他。”甯中則直言說道。
“恩,此子的確是俠義心腸,無論品性武功都還不錯,若是珊兒真心要與他在一起,我倒是不會反對的。”嶽不群說這話時,故意瞥了一眼甯中則,似乎在試探其口氣。
甯中則一聽這話,似乎是想到了令狐沖,當即沉默了一下,轉移話題道:“師兄,待會兒劉正風若是真有危險,咱們出不出手?”
“張揚無門無派,當然可以出手營救那三個人質,可我們若是出手的話,說不得還會被嵩山派冠以與魔教勾結之嫌。只是劉正風賢弟一向高義,和我們華山一派私交不錯,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咱們再出手相救不遲。”見夫人不願提及女兒和張揚的事情,嶽不群自然也不會再去開口。
兩人談話之時,卻忽聽門外一連串雜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不由得向外望去。
只見一大群身穿灰衣的衡山派弟子手揹著弓箭,勁弩等物陸續疾奔入廳內,抬眼一瞧,至少有百餘名之多。
這些做弓箭手打扮的弟子們不僅在門外圍了好幾層,而且還陸續在廳內找地方埋伏設點。
正當群雄譁然之時,只聽一個聲音朗聲道:“眾位英雄不必驚慌,這些弓箭手只爭對意圖對咱們衡山圖謀不軌之人,不會朝眾位英雄施放一根箭矢的。只不過,眼下局面混亂,弓箭無眼,若是待會放箭之時誤傷了眾位,恐怕就不好意思了。還請各位英豪先行出廳,待我派清理了這些混亂份子,再行備酒為各位壓驚。禮數不周之處,還望見諒!”這說話之人赫然就是那名叫米為義的衡山弟子。
他的這話雖說的客氣,卻也隱含著一絲威脅之意,意思是說誰要是想幫著嵩山派跟其作對的話,那麼這些弓箭就不認人了!
雖然場面上大多數人都還是向著劉正風多一些,可依舊有少數與魔教仇怨極大的門派正在蠢蠢欲動,想要乘亂幫助嵩山派一把,即便不能滅幾個魔教黨羽洩憤,至少可以向強大的嵩山派示好。
不過在看到這百餘名弓箭手以後,眾人再沒有其他想法了,一些個害怕被誤傷的膽小之輩已然開始跑出廳外。
就在這個時候,廳內卻傳出‘啊’的一聲慘叫,那些剛要步出門外之人不由得驚異的再次回頭看去。
只見跟嵩山兩大太保激戰的劉正風一個不慎下,竟被丁勉的一劍刺穿了肩胛骨,不由慘撥出聲。
原來是丁勉和陸柏二人在見到劉府的弓箭手以後,知道情況危急,立刻開始發狠的攻擊。
可是劉正風畢竟是衡山的第一人,手上功夫甚至比莫大先生還要厲害,兩人一時間都拿其沒辦法。
後來還是陸柏冒險硬吃了劉正風一掌,丁勉才找到破綻,一劍刺傷劉正風,將他拿到身前當成了肉盾。
“衡山派的人聽著,你們劉掌門在我手裡,要是有誰不聽命令放箭的話,老子就在他身上刺一個窟窿!”丁勉露出兇狠之相的說道。
“別管我!放箭,射死這幾個狗賊!”劉正風被他挾持在手中,頓覺羞憤交加,迭聲的催促弟子。
眾衡山弟子面面相覷,不由得看向站在廳首位置的米為義,顯然此人在劉府中的地位頗高。只聽這米為義依舊侃侃而言:“兩位只要放了家師,我們可以用關押的嵩山弟子做交換,並且保證讓你們安然走出衡山城。可若是兩位傷了家師一根毫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