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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後,在座的江湖名流們也並不在意,畢竟明天才是真正的金盆洗手大典,主人忙於事務也很正常。

主人不在這段時間,大廳中各路江湖人士倒也沒有閒著,一些江湖的生面孔便是藉機認識在座的知名人物,原本相熟的則是趁此機會互相問好,聯絡感情。

一時間,整個能容納上百人的聚義大廳顯得鬧哄哄的,好不熱鬧。

這個時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從外面sèyīn沉的步入大廳中,他身後則是跟著手上纏著白sè繃帶,一臉頹喪的遲百城。

天松道人徑直來到掌門天門道人身旁,見此時人多眼雜,倒也沒有將客棧之事唐突的宣之於口。他只是俯下身來,在掌門人耳邊徐徐的將客棧之事詳細道出。

他雖然在客棧中被張揚三招擊敗,若是說出實情,必定毫無顏面。不過他生xìng向來耿直,又是掌門天門的師弟,自然要對其說出實情的。

“什麼,竟有這等事!”

天門道人一向涵養還算不錯,可當聽到天松道人所說整個事情的經過時,其面sè也越來越難看。

當聽到弟子遲百城被挑斷的手筋後,天門道人再也忍不住的重重一跺腳,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那姓張的狗賊當真猖狂。”

華山派的嶽不群剛好坐在天門道人旁邊,聽到這句話後,便是好奇問道:“天門道兄,何事如此動怒?”

天門道人也是個直來直去的xìng格,不然的話,在左冷禪五嶽並派時,也不會被其師叔玉機子激將之下奪取掌門之位了。

此時一聽嶽不群想問,憤怒之下,當即將師弟天松道人和弟子遲百城今rì在客棧發生之事和盤托出,最後又聲sè俱厲的一拍身旁的茶几說道:“田伯光的功夫已是江湖一流好手,這姓張的狗賊武功似乎比田伯光更加高明。如今的邪魔外道武功這般高強,再不將其剷除的話,恐怕將成為武林一大害!”

嶽不群聽了天門道人的述說,也是同樣震驚:“那姓張的年輕書生當真如此厲害,竟是三招擊敗天松道長?”

由於天門道長剛才拍茶几的舉動已然引起在座之人的注意,喧鬧的大廳中在那一刻已變得安靜起來。這時嶽不群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卻是讓在座諸位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一個姓張的年輕人居然三招擊敗天松道長……”

大廳中在座的人皆是江湖中有一定名聲之輩,當然知道這天松道長乃是泰山掌門的師弟,武功雖然不如掌門人,但在江湖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沒想到,居然在三招之內被人擊敗,這樣一個重磅訊息,似乎像是炸彈一般的在大廳之中流傳開來。

江湖上居然出了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邪道人物,怎麼能讓這些以正道人士自居的他們心安?

一時間,整個大廳如炸開了鍋的沸水似得,議論如cháo。

恆山派陣營中,儀琳聽到‘姓張的年輕人’這幾字,又耳聞田伯光這個名字,當即想到了張揚。

不過,她隨即便否定心中的猜想:“張大哥如此高義之人,怎麼會和田伯光同流合汙,那肯定不是他了。”

在儀琳身旁,一名年齡稍長的恆山弟子忽然問道:“儀琳,今天早上那位救你的年輕公子好像也姓張吧?”

儀琳還未回答,另一位年輕尼姑也是附和道:“好像是啊,那人似乎也是做書生打扮,手裡也提著一柄劍。”

那名年長的恆山弟子道:“聽儀琳說,那姓張之人劍術也是極為高明。難道說,救儀琳的那姓張之人和打傷天松師伯的是同一個人?”

年輕尼姑道:“看來肯定是如此了,不然的話,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我猜想,會不會是那姓張的和田伯光勾結,假裝營救儀琳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