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葉風的那個男人突然高聲朝葉風問道:“小子,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跑進來?”
葉風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沒看見?不可能吧,那個小婊。子明明跑進來了,小子你沒長眼麼?”
葉風懶得搭理他,轉身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尖叫從衛生間最裡面傳了出來。
顯然,之前躲在卡間裡的那個女人被找到了,而且葉風聽的很清楚,那個女人在瘋狂淒厲地嘶喊著‘救命’。
葉風轉回頭,看到三個男人正對著那個女人拳打腳踢,其中一個男人甚至將那個女人的一縷頭髮硬生生的從頭皮上給扯了下來。
女人痛哭嘶喊不止,但三個男人卻沒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反而一邊拳打腳踢,一邊興奮嬉笑。
這時候再讓葉風像沒事人一樣離開,顯然已經不可能了,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四個男人去圍毆一個女人,即便他們之間發生衝突的原因他並不清楚。
葉風返身快速走了回去,站定在那四個男人跟前,說了聲:“住手。”
之前差點撞到葉風的那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是這四個男人的頭兒,他看向葉風,吐了口唾沫,陰沉著臉色,道:“小子,我剛才問你話,你說你沒看到,你膽兒不小啊,現在又想多管閒事,怎麼著?想英雄救美麼?”
葉風壓根兒就懶得看他,他的視線落在那個躺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女人身上,這女人被打的不輕,一隻眼的眼眶已經紅腫,裸露在外的胳膊和白皙的大腿上也是青紫一片。
葉風徑直走向那女人,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問道:“他們為什麼打你?”
可這個女人卻只是搖頭和顫抖,顯然,她還沒有從恐懼和緊張中脫離出來,面對那四個男人,她依舊感到極度害怕。
見這女人無法回答,葉風將目光轉向了那四個男人,問道:“她回答不了,那麼你們來回答,為什麼打她?”
葉風其實不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尤其是在這種陌生地方面對這些陌生人,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捱打的女人,葉風就想起了秦嫣,想起了秦嫣被蘇國偉毆打時的無助和痛苦,他的心裡騰地就生出一股邪火來。
“我草,王少,這小子尼瑪有病吧?”四個男人當中一個頭髮帶卷兒的捲毛男向著那個被稱為王少的頭兒笑道。
“這小子尼瑪哪兒冒出來的,很吊啊!怎麼著?是不是覺得能在小樓會所頂層開個包房就牛。逼的不行了呢?小子,知道我們是誰嗎?今天不讓你爬這兒叫爺爺,我就不姓徐。”另一個戴眼鏡的眼鏡男走到葉風正對面,抬手指著葉風的腦門威脅道。
而那位王少此時卻一臉玩兒味的笑容,調侃道:“我說哥兒幾個,咱們四個,人家一個,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眼鏡男笑道:“王少,你知道我最喜歡欺負人了,尤其是喜歡欺負這種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傻。逼。”
捲毛男附和道:“對,徐哥說的對,欺負這種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傻。逼男,最尼瑪過癮了。”
之前一直沒開口的一個黃毛男此時也笑道:“對對,只要別把他欺負死就成,死了就沒意思了。”
四個人圍著葉風,你一言我一句,口氣極度囂張和挑釁。
被葉風攙扶的那個女人此時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股勇氣,猛地一推葉風,大聲喊道:“大哥,你快跑吧,別管我了。”
葉風被這個女人的突然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轉念想想,這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能有此舉動,也確實不容易,這至少證明這個女人多少還有些勇氣和感恩之心,不想因此牽連到他。
而面對那四個極度囂張的傢伙,葉風儘量壓著自己心裡的那股邪火兒,畢竟他與這幾個傢伙沒有直接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