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自己就這麼把司徒還珠推向這個危險的境地,是不是又有些過於自私和殘忍?
一時間,冷冰寒又有些矛盾和糾結了。
司徒還珠並不知道冷冰寒心中的糾結,只是抱著冷冰寒的胳膊,注視著他的眼睛,看得很是認真,似乎想要透過這雙眼睛,看到冷冰寒的心底去。良久,司徒還珠潔白的俏臉上逐漸泛起一抹淡淡的桃紅,猶如兩片可愛的胭脂,水汪汪的眼睛裡,也有光芒在閃動。
一時想不清楚,冷冰寒也就不去想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當務之急是先把刁文清喚醒,然後趕緊到山崖上去,結束這一切。
要知道,山崖之上還有超過上千人正在為了自己和刁文清而擔心和忙碌不已。
當刁文清漸漸恢復了神志,恍恍惚惚坐了起來,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愣了好一會兒,模模糊糊間,酒宴、陳秋怡、賽車、跌落山崖、獲救、異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便如同放電影一般一幕幕在海中浮現出來。一回想起那條猙獰恐怖、迅如疾電的那條怪蛇,一陣心悸和後怕陡然湧上心頭,刁文清不由得發出一陣淒厲的哀呼,之後才看到一旁笑容可掬的冷冰寒。
“啊?冷冰寒,那……那條蛇……蛇呢?”刁文清四處環顧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那條蛇的影蹤,這才有些期期艾艾地看著冷冰寒問道。
“蛇?什麼蛇?”冷冰寒一臉的茫然。
“啊?”刁文清一下子愣神了,跳起身來對冷冰寒說道:“就是……就是那條渾身黑漆漆的那條啊,你不是還和它鬥了許久嗎?”
“你在說什麼啊?”冷冰寒很有幾分憐憫地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做夢?”刁文清一陣恍惚,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後腦勺,喃喃道:“難道真是我做夢了?這怎麼可能?”
突然間他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拉著冷冰寒的手,說道:“你的手不是……”
話還沒說完,聲音又戛然而止。刁文清瞪大了雙眼看著冷冰寒那光潔如玉的手,一時間更是恍惚了。
他原本是想用冷冰寒受傷的手來證實自己沒有做夢,而是親眼見到了一切,可當他陡然間發現,冷冰寒的手上居然沒有絲毫傷痕,甚至連一個小小的破口也沒有的時候,信念突然間動搖了,不由得自己都懷疑起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驚嚇過度而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了嗎?
此時,刁文清全然沒有留意到,冷冰寒的胸前,突然探出了一個瑩白如玉的蛇頭,很快又收縮了回去。
“別在這裡**了,還不趕緊過來見見救命恩人?”冷冰寒淡淡地說了一聲,轉過身去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促狹地笑意。
這一關總算糊弄過去了。不過希望刁文清千萬別因此而生出什麼神經分裂之類的後遺症來。
“什麼?救命恩人?”刁文清聽冷冰寒這麼一說,才突然發現,原來現場除了自己和冷冰寒之外,居然還有一位極為美麗漂亮的女孩兒。剛才或許是還有些神魂未定,此時才發現,這位女孩兒身著一襲白紗,越發顯得肌膚白皙如玉,曼妙的嬌軀玲瓏浮凸,足以顛倒眾生。那古韻十足地花容月貌,有著一股子引人膜拜地雍容高雅,眼波微一流轉,雖是恬靜若水,卻是讓人心神搖曳情難自已。
一望之下,刁文清頓時呆住了。眼裡似乎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和這位美女,即便是自己苦苦追求的陳秋怡,彷彿也頓時黯然失色。妖豔的美女見多了,可是如此端莊嫻雅的女子,竟然更是能讓人心蕩神馳,無愧是天生尤物,要是將她擁在懷中,盡情享受……
美色當前,刁文清只覺得小腹**衝動,五臟焦灼欲焚。而勉強靜下心來,雙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