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沉重的沐青言,臉心裡頓時一片不安。
“怎麼樣?”良久等不到沐青言開口,若兒略微焦慮的詢問道。
沐青言抬眸看了一眼若兒,神色複雜的道:“是心悸。。。。”
若兒的心微微一沉,心悸莫非是現代的心臟病,還是先天性的。若兒的心一涼,眸子閃著一絲不忍,如此漂亮的孩子卻得此病,換在現代都無法根治,何況是這個時代。
良久,若兒抬眸看著沐青言道:“去開個方子給他們,不能根治的話,發作的時候預防著點吧。”
沐青言複雜的看著若兒,微微點頭,若兒的話無疑深深刺激著老婦,因為虎子從小多病,故而對各個大夫都略知一二,對於沐青言的大名,早慣熟於耳,沒想到今天有此幸讓他為虎子診治,本抱著希望的心因若兒的話再次跌入谷底。
“難道虎子的病真的不能醫治嗎?”老婦帶著哭腔,顫抖的聲音待著深深的沉痛。
若兒略微無奈的搖搖頭,良久繼而道:“大嬸要切記,以後虎子的情緒不可大起大落,不能受刺激,知道麼?”
老婦微微一怔,想起虎子每每發病的情況,更是不住的哽咽的點頭,若兒略微心疼道:“給虎子找個先生,讓虎子學點知識,以後讓虎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姐姐,虎子是不是會死。。。。。”虎子看著垂淚的老婦,輕輕拉扯著若兒的裙角,抬著小臉問。
若兒心裡一怔,看著虎子的小臉,不由的心疼的蹲下身子道:“虎子怕死麼?”
虎子垂眸,稚嫩的聲音帶著一絲嚴肅道:“虎子怕孃親傷心。。。”
虎子話讓若兒的心口一緊,老婦更是不顧形象的嗚咽,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若兒扯起一抹笑容道:“虎子不會死,虎子只要乖乖聽話,孃親就不會傷心了。”若兒看著抬眸略帶著不解的虎子盯著她看,繼而淺笑的撫著虎子心口道:“虎子是不是有時候這裡很疼?”
“恩,每次虎子這裡很疼,孃親就會很傷心。”畢竟孩子,始終單純。
若兒莞爾道:“那以後虎子只要無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放在心裡,不要在乎,這裡便不會疼了,孃親也不會傷心了。”
“好,以後虎子無心,孃親就不傷心了。”虎子半懂不懂的重複著若兒的話。
若兒眸中閃過一絲痛楚,把虎子擁入懷中,略顯吃力的抱起,淺笑道:“虎子喜歡吃什麼,姐姐給虎子準備糕點好不好?”
“好,只要姐姐給的,虎子都喜歡。”對於若兒,虎子現在並不排斥,一雙小手更是環著若兒的頸項。
老婦驚呼道:“王妃,虎子沉,還是把他放下來吧。”
若兒莞爾一笑,並不理會的抱著虎子往椅子上緩緩坐下,並讓虎子坐於自己的腿上,並不忘讓下人們去準備著糕點。
北堂毅軒始終不置一詞的看著若兒,從得知虎子的病後和若兒的表情,北堂毅軒的心一次次的反覆跳躍著,眸中閃著複雜的不知名的情緒。
良久,北堂毅軒略微蹙眉的不解道:“剛才聽若兒說,你們居無定所?”
對於沉穩而凌厲的北堂毅軒,老婦微微一驚道:“是,是的王爺。”
“可是據本王所知,雖然有的地方相對貧困,但也不至於居無定所?”
說到此,老婦不免憂心道:“當初草民們定居於滄州城郊外的一個小村裡,小村四面環山,日子雖貧苦,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也倒算清淨平和,可是不知道後來為何村子裡來了很多外人,燒殺搶掠,最後草民也沒辦法才離開村子到處流浪。”
北堂毅軒的心猛然一緊,冷聲道:“什麼時候的事?”
老婦對於北堂毅軒的冷冽不由的一陣哆嗦道:“兩,兩個半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