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如今毫無頭緒,況且,若兒猛然想起程蘊涵,他的父親負了孃親,甚至滅了東陵山莊三百多條人命,如今還要至她於死地,而程蘊涵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卻和她共享一個丈夫,仗著北堂毅軒對她的寵愛次次陷害她,甚至不惜抹殺如心腹中的胎兒。
如若要北堂毅軒在她和程蘊涵中選,他必然還是會選程蘊涵吧,畢竟那就久的感情,況且就算沒有這些客觀的原因,讓她與眾多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她做不到。
若兒的心緩緩下沉,算了吧,她的背叛和傷害還少嗎,就算投入了感情又如何,該散的還是會散,只是心中再多道傷罷了。只有傷痛才能時刻提醒著她那些傷害的存在,才能堅定她報復的立場與決絕。
若兒緩緩閉眸,幽幽道:“睡吧,我累了。。。。”
北堂毅軒感覺到若兒的僵硬,與微乎其微的輕嘆,話中的一絲落寞與無奈,心猛然一緊,柔聲道:“我知道過去我傷若兒太重,若兒現在不相信我,但是以後我會證明的。。。”
若兒不置一詞,心裡微微的苦澀,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他不瞭解她。
翌日,風和日麗,春雨閣院子的桂花樹散著淡香,沁人心脾,隨著微風的掠過,片片的桂花洋洋灑灑的灑落而下,若兒在桂花樹下,攤開手掌迎接著桂花的飄落,朵朵的花兒輕盈的落於若兒的髮間,肩膀上,遠遠望去,若兒如仙子般飄逸而輕靈。
青兒遠遠的看著一幕,不忍打擾,但最終還是理智的跨開腳步尋若兒而來,若兒聽見青兒的腳步,莞爾一笑,優雅轉身,冷然道:“怎麼樣?”
“小姐。。。”青兒瞟了四周,壓低聲音道:“聽說以前夏荷和青月是一起在涴衣房裡的,而曾青月有恩於夏荷,而心藍與的確與青月是姐妹。還聽說當初被調來春雨閣時,起先夏荷不同意的,反倒是冬梅主動要過來伺候王妃的。”
“哦?”若兒微微挑眉;看著青兒道:“你怎麼看?”
青兒略微沉思片刻道:“當初小姐剛進府就傳言小姐活不了多少日子,而下人們自知的命運與主子牽扯,躲避倒也正常,只不過不明白冬梅當初為何明知道小姐的下場還要過來?”
“你懷疑冬梅?”若兒微微凝眉道。
“青兒也不知道,只是這樣分析的。”青兒略微感傷的垂眸,她和他們四個自是處的不錯,如姐妹般,但如今面臨若兒的生死,青兒還是毅然的選擇了若兒。
“恩,那她們與憶涵閣的丫鬟怎樣?”若兒頓了頓,隨即蹙眉道。
青兒沉思片刻道:“春桃反正儘量迴避免,而夏荷偶爾和憶涵閣會有衝突,而秋菊和冬梅每次看見憶涵閣的都會讓著,或者面上恭維幾句。”
若兒微微尋思著,她知道春桃一向比較穩重,而夏荷的性子倒也符合她的行事作風,至於秋菊和冬梅雖然像個孩子,在春雨閣內一向活潑,在外面倒是比較懦弱點。
“憶涵閣的丫鬟很囂張嗎?”若兒凝眉問道。
“有時候會的,會仗著王爺寵愛程側妃,故而會壓著別的閣院的丫鬟。
若兒心裡猛然一驚,隨即又涼涼的道:“那我剛進入睿王府開始,憶涵閣欺壓春雨閣時,夏荷就會和憶涵閣的丫鬟有衝突嗎?”
“是啊,夏荷的性子不就是這樣的嗎?”青兒略帶著不解的看著若兒。隨即看著臉色凝重的若兒道:“小姐,懷疑夏荷嗎?”
若兒淺笑道:“不是,我隨便問問,怕她吃虧,對了,既然冬梅主動來伺候我這個不受寵的王妃,的確怪異,你去查下?”
“好。”
青兒一走,若兒再次陷入沉思,到底誰是內奸,上次下毒的時間,程蘊涵居然把時間拿捏的那麼好,連她喜歡的東西都打聽的一清二楚,她想和北堂凌浩結盟除去她嗎?上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