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呢?”
張秘書笑著搖頭。
負責打掃衛生的大嬸,站在一群小姑娘身後,笑眯眯的說著:“我倒是覺得高副總這人挺好,休恤我們做清潔的,一個月總有那麼幾次要來幫我打掃衛生,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幾個小丫頭一聽這話,都笑翻了。
於莫芯快速的將手頭上的事情整理好,取過包。
“張姐,我下午要去法院……”
張秘書嘆口氣:“知道了去吧……”
等於莫芯一走,幾個女孩兒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你們說於秘書的媽是親生的嗎?”
光宇最近又有人上新聞的頭條了,不過這次不是花邊新聞,是社會版。
於莫芯的父母追著她每個月轉賬的戶口找到了她,告到了法院。
告於莫芯棄養。
張秘書覺得無奈,不過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也管不到。
於莫芯依然是那個於莫芯,哪怕她處在風口浪尖上,她依舊每天該做的工作都會做完,別人說什麼,她都當聽不見。
張秘書看著加班記錄,嘆口氣,搖搖頭。
誰有這樣的員工倒是享福了,難怪於莫芯每個月拿的工資都比她高。
報到事情的人並沒有弄清楚事實,在報紙上誇張的控訴著於莫芯所有的罪行,加上於家兩老境況窘迫的照片,這事鬧得很大。
今天公開審理,將近有五百名左右的旁聽者,還有很多記者。
在進入法院之前,法院進行雙方調解。
“你這個死丫頭,狠毒的死丫頭,你竟然拐騙我孫子……”於母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於父想衝過去,可是被人攔了下來,於莫芯沒有讓任何人前來,不管是杜暢還是婆婆,她都不願意讓他們見到自己家裡這樣的一面。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調解員嘆口氣。
上了法庭,於家父母自然落了發言權,於莫芯每個月打給她父母的錢還有之前她父母跟她借的一些,於莫德離世時候的賠償款一一被推了出來,當說到於莫德的時候,於母在法庭上潸然淚下,指著於莫芯一字一句的說著:“她弟弟就是被她害死的,當時我不要拿那筆賠償款,可是她說如果這個錢不拿的話,以後什麼也得不到,我兒子死的怨啊……”
於莫芯的臉變得煞白煞白,一家人走到今天,再也回不去了。
旁聽席上竊竊私語,大家都在看著於莫芯,猜想著到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兒?姐姐?竟然這樣的狠心?
於莫芯的律師站起身:“我的當事人不願意說多一句父母的不好,這是她幾年之中每個月付給父母的瞻仰費,大家可以看看,她每個月的工資是七千,她要養弟弟的孩子還有自己的孩子,她每個月付給父母的瞻仰費是二千塊,二幹塊是個什麼概念呢?據我所知於氏夫妻在鄉下原來是有房子的,而之前蓋的那座房子的錢就是我當事人所出,後來他們進城投靠女兒,前前後後在我當事人的手裡拿了五十萬左右的錢,而這些錢現在都沒有了。”
律師請上自己的證人:“於莫芯弟弟繫於莫德先生離世的時候,他們可以證明,賠償款沒有一毛錢進了我當時的戶頭裡,那筆前是給了於莫德的妻子,而於先生的妻子後跟人跑了,所以那筆前就這樣沒了……”
“誰我當事人棄養?這話從何而來?她考的最好的大學,可是家裡沒錢,甚至在她出去上學的時候,一分錢也沒有拿給過她,是我當事人靠著賣血的三百塊錢當了路費,她賺自己的學費,從上學到畢業沒有花過家裡的一分錢……相反的,我想問這樣的人算是不孝算是棄養的人嗎?”律師話音一轉,強勢的看向於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