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行,你少裝瘋賣傻,要不是你殺了我徒兒,我徒兒又怎會不得安生?他現在‘起死回生,就是專門來找你報仇的。”木騰佐恨聲道。
“什麼?你說,我殺了水清子?”第五行驚問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難當你還想否認。我徒兒的鐵索,是不是還在你哪兒?”木騰佐反問道。
木騰佐這樣一問,第五行這才發現,水清子的鐵索的確還在自己這兒。當初他們找到水清子之時,水清子還尚有一口氣在。於是水清子便將自己早已經斷為數截的鐵索,交給了第五行,並讓第五行將這鐵索交給自己的師父。可是水清子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自己師父的名字,她便已經斷了氣。
“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水清子姑娘的鐵索的確在我這兒,但是她的確實不是第五行所殺?”第五行倒是很淡定。
“那你說,我徒兒是被何人所殺?”木騰佐追問道。
“第五行不知。”第五行如實回答。
“第五行,你編故事,也要編得像一點吧!”木騰佐似乎已經是一口咬定,第五行就是殺害水清子的兇手。
“你這個東瀛倭賊,怎地聽不懂人話。劍影第五行說沒殺你徒兒,就沒殺你徒兒。你休要賴在別人身上,卻是你自己的事情。”芝芝這時卻不由得怒道。
“這小丫頭,倒還挺橫。”木騰佐似乎有幾分信了,但他也確實想不出來,除了第五行之外,誰才是殺害自己徒兒的真兇。
“正邪不兩立。反正你也是倭寇的人,那麼新仇舊賬,又何必計較這麼多。”第五行說著,也不想過多解釋,只是先將水清子的鐵索扔回給木騰佐,接著凌風劍跟著刺出,直取木騰佐而來。
之前第五行和木騰佐,曾在逍×遙×閣蘇州府分舵中交過手,並且兩人互有攻守,算是打了一個平手。至今又已過去數月,兩人的武功,顯然又都有了許多變化。
第五行的武功,已經又精進了不少。木騰佐雖然武功沒有進步太多,但是他在中原行走這些天裡,卻發現中原人的武功路數,與東瀛還的確大不相同。中原武學繁雜多變,比東瀛武學門派路數廣泛得多。因此木騰佐這些天也在精心研究,目的就是要潛心思考,如何對付這些中原武林高手。
因為木騰佐在和第五行交手之後,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之處。他發現中原武林之中,像第五行這樣的年輕人,武功就已經可以與他旗鼓相當,那麼像任逍遙這樣名氣更大的中原頂尖高手,武功可能多半還在自己之上。
第五行一劍刺出,木騰佐也不敢大意,鐵棍再已使出,並且棍法變化詭異,比之前又快了許多。他知道第五行的劍法以快著稱,因此自己的棍法,也絕對不能太慢。如果暫時找不到破解第五行快劍的方法,那就只能跟他比快。
天下武功,惟快不破。
尤其是兵器,快一步,便多佔一分先機。第五行劍法奇快無比,木騰佐早有領教。並且他還一直認為,自己的徒兒水清子,就是被第五行害死。當初水清子和一群東瀛人,去星劍門挑事,中途雖被拙敗,但是也對星劍門影響很大,以至於星劍門最後並沒有加入這抗倭同盟。
可是水清子等人離開之時,卻突然被神秘高手刺殺,同行的所有東瀛人,幾乎都死了,只有那一個自稱谷田龍夫的東瀛人,不知了去向。
第五行本來就覺得此事很蹊蹺,現在卻還發現,木騰佐居然是水清子的師父,而且他還一直認為,害死水清子等人的兇手就是自己。很顯然,這其間一定有其他人,在木騰佐耳邊說了什麼。只是這些東瀛人的來歷,第五行本來就不清楚。
第五行的快劍,正與木騰佐的鐵棍鬥得不可開交。這時突然聽得鐵鏈響起,好像水清子姑娘,又從第五行身後攻來。
羅佑東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