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所以現在我不能離他而去。”婦人說著,便立馬踏雪下山去了。
女人走了,孩子只看著母親離開,似乎並沒有留戀之意。
他的眼中,卻全是恨意。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許,五歲的他,該懂了,都懂了。
不該懂的,也懂了。
“我叫什麼名字?”大錘問道。
“我叫第五行。你叫什麼?”
“我叫王大錘,是師父二徒弟,以後就是你二師兄了,你得叫我師兄。”王大錘說道。
“還有我,我叫李亦儒,是你大師兄。並且,我還是師父的書童。”這時,一個年紀最大的書僮,從屋裡走出來說道。
“對了!你娘走了,你怎麼不傷心?”王大錘突然問道。
“她不是我娘,她是個壞女人。”小孩突然冰冷的語氣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五歲的小孩,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僅連旁邊的張雨和李亦儒,一時間被嚇住了,就連與小孩差不多年紀的王大錘,也立馬呆住了。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娘?”王大錘顯然不太服,又立馬批評小孩道。
“不。都說了,她不是我娘!她是個壞女人。天下的女人,都是壞女人!”第五行突然大聲呼喊道。
張雨一聽,立馬更加驚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便進去忙了半天,卻從裡面端出一晚深黃的糖水。
“來,行兒!喝了這碗糖水,喝了糖水,便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小孩接著糖水,先嚐了一口,果然十分好喝,於是便立馬一飲而言。
“有糖水喝啊!師父,我也要喝。”王大錘立馬說道。
“不行!你們不能喝,有忘憂草。要喝的話,得重新熬!”張雨立馬大聲叮囑道。
小孩喝完糖水,身體立馬變得無比沉重,接著就是濃濃的睡意。
“睡吧!睡醒了,煩惱就都忘了......”小孩果然在張雨懷裡慢慢睡去,耳邊也還輕輕傳來張雨的聲音,似乎是在催眠一樣。
“爹!娘!我要報仇......”
第五行只在失心殿裡,又翻又滾,同時還胡言亂語。
猛然間,第五行突然睜眼醒來,這次是真地清醒過來了。
第五行見自己現在就躺在失心殿之中,而凌風劍卻居然將一座立著的神像透胸穿過。幸好那神像是與地面連在一起的,所以才沒有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