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超則是坐在了水房的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萬寶路香菸,表情極其囂張。
爆炸頭網管和另一名網管,嘴巴里也叼著萬寶路,靠牆而站,抖著腿,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他們能在這裡當網管,自然懂得處世之道,另外他們在這裡也是有一幫朋友的。
他們倆,覺得形勢不太明朗,據說這個張小雨和麻子哥關係不錯,甚至和超哥也是朋友。
他們覺得張小雨和朱文斌,他們都得罪不起,只能靜觀其變。
“小子,你叫的人呢?
我朱文斌,就在這裡等著呢?”
朱文斌,吐了個圓圓的菸圈,之後說道。
他身邊的女孩,一臉羨慕和崇拜盯著他。
女孩覺得,朱文斌此刻簡直帥爆了,酷斃了。
“呵呵,你敢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張小雨冷冷地說了一句,他表情異常地淡定。
他似乎認識到,他以前的確是太幼稚了,遇到事就知道拼命,拼命有鳥用?
作為一個底層人,他的命,一文都不值。
朱文斌用夾著香菸的手指,指著張小雨頤指氣使地說道:
“老子,說了那麼多的話,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話?”
張小雨也不激動,也不動怒,則是平靜地說道:
“就是你說曉雙姐的那句話。”
朱文斌身邊的女孩,立馬秀眉抖動,雙眼放光,嬌嗔道:
“對呀!文斌,你再說一次唄,我還想聽。”
朱文斌,笑呵呵地拉住了女孩白皙柔軟的手,你想聽,我可以說一萬遍。
“你心中的那個像仙女一樣的女人,在我這裡簡直就是一坨便便懂嗎?
我是看她活不久了,我可憐她,順便給她一點溫暖而已。
特麼的,她還真的以為我愛過她?
當時候,在學校的時候,我也只是看她傻,玩玩而已。
不過,當時她還是雛,嘖嘖……!
這女人也是傻的可憐,分不清好壞人。
我最愛的人,是柳小玉。”
朱文斌說著,用充滿愛意的目光看向了旁邊那個單純的女孩。
張小雨聽了朱文斌的話,槽牙咬的咯嘣響,雙拳緊握指甲陷入了掌心裡,鮮血滲了出來。
他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出生!”
張小雨縱身一躍,一腳踢在了朱文斌的臉上。
由於張小雨用力過猛,朱文斌連同椅子被踢翻。
就在這時,刀疤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
誰敢動我表弟。”
刀疤身後,跟著四人,四人穿著短袖花寸衫,手臂上皆紋著龍形紋身。
他們的脖子上,清一色掛著金鍊子。
五人的氣場十分強大,在場幾人除了張小雨之外,皆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張小此刻正背對著刀疤五人。
朱文斌見自己表哥刀疤來了,立馬捂著被踢腫的臉,哭哭啼啼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張小雨,訴苦道:
“表哥,就是他,他用腳踢我。
他還說,刀疤哥,在他面前就算個屁。
就是他來了,我也照樣踢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