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槍殺之後才到的。&rdo;

&ldo;這個，&rdo;赫爾克里。波洛說，&ldo;是你講述的故事，但伊格德拉西爾，小姐，提供了反證。&rdo;

&ldo;我在涼篷，然後殺了約翰，這就是你的看法嗎？&rdo;

&ldo;你在那兒，然後衝剋里斯託大夫開了槍或是你在那兒，而且看到了是誰衝剋里斯託大夫開的槍‐‐或是那兒有其他什麼人知道伊格德拉西爾，並故意在茶几上畫了它，使你受到懷疑。&rdo;

亨裡埃塔站了起來。她揚起下巴對他進行指責：

&ldo;你仍然認為是我殺了約翰。克里斯托。你認為你能夠證明是我沖他開的槍。

那麼，我將要告訴你，你永遠也不能證明。永遠不能！&rdo;

&ldo;你認為你比我精明嗎？&rdo;

&ldo;你永遠也不能證明的，&rdo;亨裡埃塔說。然後，轉過身子，沿著通向游泳場的那條蜿蜒曲折的小路走了。

第二十六章

格蘭奇來到憩齋同赫爾克里。波洛一起喝茶，恰恰是那種他很擔心的茶‐‐味道極其寡淡，是中國的茶。

&ldo;這些外國人，&rdo;格蘭奇想，&ldo;不知道如何品茶，你不可能教會他們。&rdo;但他並不怎麼介意。他正處於一種悲觀的情緒中，而當有不止一件不愉快的事時，他往往會產生一種可怕的愉快。

他說：&ldo;審訊延期只到後天，而我們有所收穫了嗎？哪兒也沒有。究竟是……，那支槍肯定在什麼地方？這該死的鄉村‐‐數英里長的樹林。需要有一支部隊認真地進行搜尋。簡直是大海撈針，它可能在任何地方。事實是，我們不得不面對這點‐‐我們可能永遠也找不到那支槍。&rdo;

&ldo;你會找到的，&rdo;波洛自信地說。

&ldo;這個，缺乏努力這是不可能的！&rdo;

&ldo;你會找到的，這是遲早的事。而我不過是提早說了而已。再喝一杯嗎？&rdo;

&ldo;我不介意這樣做‐‐不，不要開水。&rdo;

&ldo;茶太濃了嗎？&rdo;

&ldo;哦，不，一點兒也不濃。&rdo;警長對此有禮貌地輕描淡寫。

他憂鬱地啜吸著那蒼白的、淡黃色的飲料。

&ldo;這件案子讓我像一隻猴子樣地出了醜，波洛先生‐‐我像一隻猴子樣出了醜！我弄不清這些人。他們好像對你很有幫助‐‐但他們告訴你的每件事似乎都引導你離開正軌，進行徒勞的搜尋。&rdo;

&ldo;離開正軌？&rdo;波洛說。一種驚異的目光在他的眼中閃爍。&ldo;是的，我明白了。離開正軌……&rdo;

警長現在又加深了他的悲傷。

&ldo;現在談談槍。克里斯托被擊中了‐‐按照法醫提供的證據‐‐僅僅是在你到達前一兩分鐘。安格卡特爾夫人挎著一隻雞蛋籃，薩弗納克小姐拿著一隻裝滿了枯死的花朵的園藝籃子，而愛德華。安格卡特爾穿著一件寬鬆的口袋裡裝滿子彈的射擊服。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把左輪手槍帶走。它沒有被藏在游泳池附近的任何地方‐‐我的人搜查了那兒，所以它毫無疑問不在附近。&rdo;

波洛點點頭。格蘭奇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