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指的是‐‐&rdo;

亨裡埃塔點點頭。&ldo;我相信，是警察，在外觀非常普通的車上裝了特殊的發動機。&rdo;

米奇說：

&ldo;你的意思是他們仍然在監視我們所有的人嗎？&rdo;

&ldo;這似乎相當明顯。&rdo;

米奇顫抖著。

&ldo;亨裡埃塔，你能明白這樁案子中第二支槍的意義嗎？&rdo;

&ldo;不，但這使格爾達洗清了罪名。但除此之外，它似乎沒有增添任何東西。&rdo;

&ldo;但，如果它是亨利的一支槍的話‐‐&rdo;

&ldo;我們並不知道它是。它還沒有被找到，記住這點。&rdo;

&ldo;對這是真的。它完全有可能是外面的什麼人。你知道我認為是誰殺了約翰的嗎，亨裡埃塔？那個女人。&rdo;

&ldo;維羅尼卡。克雷嗎？&rdo;

&ldo;對。&rdo;

亨裡埃塔沉默不語。她的雙眼緊緊盯著前面的路，繼續開著車。

&ldo;難道你不認為這是可能的嗎？&rdo;米奇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ldo;可能的，是的，&rdo;亨裡埃塔緩緩地說。

&ldo;那麼你不認為‐‐&rdo;

&ldo;只是因為你想考慮一件事而考慮它是沒有用的。那是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讓我們所有的人擺脫了嫌疑！&rdo;

&ldo;我們？但‐‐&rdo;

&ldo;我們都牽扯在裡面‐‐我們所有的人。即使你，米奇，親愛的‐‐他們也在費力地尋找出一個你沖約翰開槍的動機。當然我很願意是維羅尼卡。沒有什麼能比看到她在被告席上進行那可愛的表演，更讓我高興的了！&rdo;

米奇快速地看了她一眼。

&ldo;告訴我，亨裡埃塔，這所有的一切使你感到心中充滿了報復嗎？&rdo;

&ldo;你是說‐‐&rdo;亨裡埃塔停頓了片刻‐‐&ldo;因為我愛約翰嗎？&rdo;

&ldo;是的。&rdo;

當米奇說話的時候，她帶著一種輕微的震撼，意識到這個赤裸裸的現實第一次被說了出來。它早就被他們所有的人接受了，露西和亨利，米奇，甚至還有愛德華，大家都知道亨裡埃塔愛約翰。克里斯托，但以前從未有人間接地用言語提及這個事實。

亨裡埃塔似乎在思索，談話出現了停頓。接著她用她那充滿了思考的聲音說：

&ldo;我無法向你解釋我的感受。也許我自己也不知道。&rdo;

他們現在正行使在艾爾伯特橋上。

亨裡埃塔說：

&ldo;你最好同我一起去雕塑室。我們喝杯茶，然後我會開車送你回宿舍的。&rdo;

倫敦的下午很短，光線已經逐漸暗淡了。她們駛到雕塑室的門前，亨裡埃塔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裡。她走進去，開啟了燈。

&ldo;很冷，&rdo;她說。&ldo;我們最好開啟煤氣爐。哦，真討厭‐‐我的意思是應該在路上買些火柴的。&rdo;

&ldo;打火機不行嗎？&rdo;

&ldo;我的不能用了，況且無論如何用一隻打火機點燃煤氣爐總是很困難的。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