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螞蟻咬了一樣□□,她垂著眸,忽地心虛的慌了起來,低聲,“說過。”
“那你喜歡我什麼?”
洛殷意識到宋烈原不是心血來潮的在表白,而是有目的明顯的詰問,她無法躲避,被動的被他撩撥了過去。
“喜歡你的身體,健康,強壯,給人安全感。”
宋烈原在她頭頂嗯了一聲,洛殷被他虛壓著不敢動,他不是很滿意她的答案。
“既然給你安全感,為什麼避開我去找小舞?”
“。。。。。。。”洛殷沒了聲音。
他發現了。
是在飯前接的那通電話告訴了他自己的行蹤嗎?
他在監視她。
相比暴躁直來直往的宋烈原,這樣迂迴又掌控全域性的他更讓洛殷心驚,那代表他有更深的心思埋在心底,那些輕易就發洩出來的永遠不是緊要的。
洛殷的沉默裡,他沒有追究,緩緩的親吻她的發頂,慢慢地帶著壓迫的聲音。
“你要知道,我也喜歡你的身體,完完整整的身體。從小看著你由一個丫頭出落到動人心魄的女人,我每天都在數你的變化,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所以,不要欺負我的珍寶,你,永遠狠不過我。”
這段話是情話是警告,她的確狠不過他,一如八年前那場決絕的離開,沒有預告沒有緩衝,連聲道別都沒有,讓她在悔悟裡渡過了難熬的時光。
不得不說,洛殷受到了驚嚇,被他溫柔的提醒嚇到了,這分明是威脅,告訴她如果敢動幫榮沉的心思,她就會失去他!
洛殷閉上眼睛,像是溺水了樣難受。
宋烈原緊壓著她橫越過來,伸手把她身側已經開啟的車門帶上,砰的一聲後,他的身體離開,車燈沒有他的遮擋更加的晃眼。
車子再次開動,車窗外的人流樹影都有點不真實,速度不快,十分緩慢清晰的引擎聲響,過了十字路口,往那條黑暗一片沒有人煙車流的長路開去,到了一片安靜的小樹林,宋烈原開下了馬路,停在了被月光照亮著的小河邊。
一片安靜,只剩月光和她的心跳聲。
宋烈原坐在那沒有動,在生氣,若無其事,一切如常,忍到現在才生氣。
洛殷翻身坐到他的大腿上,因為動作的大力,她的後背撞上了方向盤,有些疼,宋烈原的手掌停在她的背與方向盤之間,做了阻擋,然而,他還是沒有說話,偏頭看窗外的虛空,她的呼吸近乎噴在他的臉上,他沒有反應,堅毅的下顎線條緊繃著。
為什麼早知道她去見了宋舞,卻一個字沒提?
和她在飯桌親吻嬉鬧,再若無其事的到了這裡,原來根本不是夜跑,而是需要一個清淨的場地進行審問。
洛殷措手不及,無法安撫這樣陰沉的宋烈原,又嘴笨,又心虛,更加沒有言語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吻他,行動比心思動的更快,用了最可笑卻又最有效的辦法,用欲。望去動搖他。
她的手鑽入他的褲腰,運動的短褲是鬆緊腰,洛殷努力一下,輕而易舉的掏了進去,隔著內褲料,他那裡發燙又壯觀的一團,宋烈原冷漠的閉上眼睛,頭靠在後背上,眉目蹙起間竟是失望與疏離,不客氣的把她的手扯了出來,真生氣的他就是這麼不好哄。
洛殷俯身親吻他冷漠的唇,說了最樸實又是唯一的話。
“別嚇我,我離不開你。”
再要承認什麼錯誤之類的軟話,洛殷也說不出來了,她能做的最大程度就是這樣了,以色。誘不了,以語言也誘不了,那麼,在這片空寂的小河邊,小樹林裡,她只有隨外物一起沉默靜止的份了。
好在宋烈原的耳朵很軟,不能聽她的真話與情話,不知是帶著怒還是情的,他的手握住洛殷的後頸,往下帶,抬頭吻上她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