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日後見了面也不好交代。
而她呢,一副沒事人似地接起電話聊天,無視他兩眼中的怒火,直到對方講累了掛上電話她才正視她。
好吧!他承認自個兒是有點蓄意,薄薄的一片門板很難聽不見外面的嘈雜聲,他還特意搬了張椅子坐在門邊準備要偷聽,看她如何應付刁蠻的女人。
剛開始是聽得津津有味,她是有格調、有思想的美人,說話口氣自然與眾不同,他還覺得她可愛極了。
可是自從她那一句“我討厭他”起,他的心情就處於極度不悅的狀況下。他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全公司上下也很清楚,唯獨她採不聽、不聞、不看、不問的態度,完全漠視。
如果她說的是“不太討厭他”還好過些,表示他這些時日的努力有進步而非徒勞無功,但是她打擊人的本事真的毒辣,明明就看到他在門板這端的小縫朝她一點頭,她竟然還故意挑起戰火逼人出手,順便逼他抓狂。
可惡、可惡,可惡至極的女人。
“沒聽見我在罵你嗎?冰在遇熱時還會‘剝’地一聲,你悶不吭聲是什麼意思?在抗議我沒扭斷你的脖子呀!!”
沙夕夢無關緊要地抬起眼皮睨了一眼,“你可以考慮和方總結拜。”
“哪一位方總?”他們早就是兄弟了。
“墨生四方。”巖橫八處。
“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和墨生扯在一起絕無好事。
“婆婆媽媽俱樂部。”隱性的女性特質。
他冷笑地扳動手腕關節,“你說我嘮叨?”
“喋喋不休。”同義。
“一定沒有人敢教訓你,才養成你目空一切的個性。”把他的關心當驢肝肺。
“老闆,你擋住我的光線了。”一下子暗了許多,不方便細看螢幕上的數字。
“牧爵或爵,別再讓我聽見一句老闆。”她的清冷真會逼瘋他。
和冰山談戀愛不是融化她就是被凍僵,而他絕對不挑後者,裹棉被的感覺太累。
“我記得某人提過在公司裡要公私分明,我們還沒那麼熟。”她要避著他,不然她會越來越不像自己。
迷失,是失去自我的前兆。
“同床共寢了三天,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看遍了也摸透了,你敢說我們不熟嗎?”他會像牛皮糖一樣的黏上她。
一雙冷冷紫綠瞳中迸出火焰,“單牧爵,我討厭你。”
“討厭就是喜歡,我瞭解女人家的含蓄,你在害羞。”聽多了已經麻木,他自動翻譯成情人間的小愛語。
“你真善體人意。”回去她會查查“害羞”的原解是何意。
“夢兒,我有沒有說過你有對迷人的紫色湖眸。”魅惑似精靈,越看越有味道。
“老闆,你不用工作嗎?”她曉得他桌上的公文疊得有多高。
“牧爵。”他堅持的說。
一天敲一塊太慢了,幾時才能敲碎她的冰層?
“牧爵,簽約的檔案看完了吧!”煩。
“你辦事我放心。你的唇像玫瑰花瓣一般鮮豔,不知嚐起來的味道如何。”簡直垂涎欲滴。
“我會在餐廳幫你預定一桌玫瑰大餐。”一簇火花染深了她眼底的焰。
他好笑地玩起她的頭髮,“墨生要我問你一句,這麼美的紫綠色隱形鏡片要去哪裡訂?”
大家都習慣她深邃的黑瞳,突然間恢復她原本的瞳色叫人訝異,不少人都以為她配戴了有色的隱形眼鏡,私下偷偷的問過他幾回,可就沒人敢當面問她。
她不是兇悍無比的女人,只是個性淡如水不願與人多作接觸,有事離遠一點說話,沒事別來煩我。
冷是與生俱來並非刻意偽裝,他看得出來她不容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