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技工還是窯爐,我該帶走的帶走,該催毀就催毀,你們得到的也只是三座空窯。因此,你所說的一半瓷窯的賭注,我個人認為根本不成立。”
“至於你說的朋友。我還是那句話,我家的門稍太低,貴府的門稍太高,我們攀附不起。打一個比喻。就象一個未滿一週的小孩子能與一個三十多歲成熟的男人成為好朋友麼?不要說我家,就是鞏縣的杜家、於家,都攀附不起。或者成為朋友的後果,就象這位杜小娘子一樣?”
說著王畫一指杜蕤。
就連一臉擔心的王迤聽了兒子這句俏皮話後,又看了一眼都想撲過來一口咬死王畫的杜蕤,在一旁都葉哧一聲樂了。
“閣下的意思小子也明白,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了。恕小子斗膽提醒你一句,世界上那有那麼多純粹的黑與白,太陽還有黑子,夜晚還有星星與月亮的光茫,回家問一下貴府的大人吧。但如果閣下非要用這句話來壓迫小子。那麼好,那就來吧。閣下府上門稍高大,可畢竟不是天子之家,也做不到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打手 子還有本事,做到一個匹夫之怒。
昔日唐睢說秦王說到匹夫之怒,有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愧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侵降於天,與臣而將四矣。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如果真要榮陽鄭家不顧前人的名聲,對一名無辜的小子打壓,那麼小子不也遑讓專諸呈美於前。聶政諸美於後。”
說到這裡王畫用拳頭狠狠在桌面上一擊。
這段時間,他經過孔黑子抽出一些時間調教,還有對那名道士的或信或疑,每天晚上練一些內丹之術。不知道是因為瑕練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段時間伙食好了的原因,或者練了臭道士的內丹的原因。他的氣力長得很快,都讓孔黑子感到驚詫。
這一拳擂在桌面上,雖然沒有將桌面擊碎,可也在桌面留下了一道印痕。
將鄭十三郎嚇了一大跳,他沒有想到王畫這個小屁孩這麼大力氣,難怪民間對他有許多傳言。看來傳言並不是空穴來風,就憑藉之個印痕,這個小屁孩的力氣恐怕比一般大人的力氣都要大得多。
王畫一拳發洩完了後,重新坐下來說道:“而且閣下在當年做的事情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你自己清楚,同樣我也清楚。這一次我只是奪回應當屬於我家的家產。並沒有一點與貴府為敵的企圖。如果貴府圖謀不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因此我再次告訴你,這也不是賭約的資格!”
“還有小子唯一的喜愛,就是看看書,寫寫字,或者作作畫,閒來製作一些小玩件。其他的要求很低,錢不需要多,夠用就行!衣服不需要華美,夠穿就行。房屋不需要高大,夠住就行。”
事實上王畫對吃穿住很馬虎。這一點鄭十三郎也有風聞。
“至於女人嗎,不管妻也好,妾也罷,聯婢也行,只要有那麼一兩個,兩三個足矣。只要是真心待我,象她一樣”說道一指李紅說道:“一斤。小子也不會嫌少。”
句話將李紅說得心花怒放,如果不是人多,肯定撲在王畫懷裡撒嬌了。
王畫又說道:“可是這位杜小娘子,恕小子說句人盾,不要說做妻做妾,就是送給我做婢女小子也不勾一糕州六”
既然杜蕤今天到來,不用想,於杜兩家也摻雜在中間了。那麼王畫也不會顧忌他們兩家的臉面。劈頭蓋臉一句話吐出!杜蕤再也忍受不了,在一旁說道:“王好,你給我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
王畫哂然一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從來就沒有記住有你這個女人。你好好記住我幹嘛?杜小娘子,你要記好了,你可是即將要出嫁到於家的人。好好記住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