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即拜張嘉貞為監察御史。張循憲也因舉薦人才有功提升為司勳郎中。
這一次王畫燒個瓷,他跟去有什麼作用?
這是讓小張見多識廣,看到更多地方的風俗民情的。再聯想到武則天這段時間瘋狂地逼迫各州刺史推舉人才,可推來的人才,召見了又不滿意,於是大發雷霆,幾乎將各州的刺吏都快逼瘋了。暈了,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人才哉?難不成個個都要象王畫那樣?
兩者一聯絡,從江南迴來後的小張前途可想而知。
王畫也沒有客套,這個人他知道。就是武則天不因為自己的刺激。以後還會破囊而出。只是自己那幾條建議起了一些催化劑的作用,使他提前得到一些重用罷了。
帶著二十幾名侍衛,都騎著馬,搶時間,一路飛奔,到了襄州開始走水路,下漢水,奔長江。
在漢水張同志還要好一點,畢竟也看過寬闊的黃河。但下了長江後。小張嘴張大了,說道:“原來大江這麼寬啊
王畫笑了笑說:“快喝酒吧。到的頭還有近兩天時間,你慢慢看吧。”
小張喝著酒,吃著江上漁翁打來的勢魚,眼睛還直瞪瞪地看著船外的江景。北方人嘛,王畫能理解。其實長江與黃河是兩種形式存在的。黃河是壯,長江是闊。黃河是雄渾有力,長江是母親,寬大仁和
麗。
這時候正是七月十六,作物最茂盛的時候,兩邊無數的碧柳漫天,芳草菲菲。還時不時有美麗的白鴦從長空利過,沒有汙染的江水,如同一條無邊無限的藍寶石一般。
就是王畫那一年遊學的時候,從長江經過,還是再一次為它的美麗震撼。
張看著這美再的景色,興致勃勃,與王畫又談論了一下詩文,還作了一首詩。
天就黑了下來,一輪明月從東邊無窮的江頭升了起來。
濛濛的月色,一下子使整個江面,半瑟半黃,微微的江風吹來,聽著船隻發 過波浪的聲響。這種雄渾的景象,再次震撼了小張,看著他在船頭似瘋似顛,王畫無語,他都困了,還有許多事要想。最少準備燒那些瓷器,需要什麼材料,什麼工藝,還有這些材料出自什麼地方。自家家中的一些雜事,以及李裹肚子裡那個兒子。
得,我不陪你了。他網要進艙準備睡覺。突然聽到張喊道:“王中營,你看那艘船好大。”
大船有啊,到了廣州港,有許多大船,長江裡面也有一些大船,但都是內河船,它們不適宜在大海里航行的,大船的規模也很少。王畫抬起頭來,看著遠方的江面,果然是一隻大船。烏濛濛的船身,瘦長的身腰,就象一支利箭,跟在他們後面。迅速地划過來。
船不還是一艘海船。王畫心中不解,一般海船大多數在廣州下貨,少量的也進入泉州或者明州。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海船進入長江過。但現在不好說,唐朝著重的是陸的上的軍事力量,水軍基礎很薄弱的,大多數時候做做樣子,維持一下治安,更不要說出海了。雖然心中狐疑,這也不是王畫職責,甚至有可能將來他也要加入這一行列。
於是走進船艙,留小張同志一個人慢慢看江景看船吧。能有多大。如果他看到幾十萬噸油輪還不知作何感想。
不過王畫也休想再看到這種真正的巨輪了。
可剛進入船艙沒有一會兒,又被侍衛喊了出來,他們說道:“王中營。你看,那艘船想撞我們。”
撞我們?王畫抬頭看去。船伕與張嘉貞一樣,開始也在欣賞這艘大船,並且為了欣賞,主動讓出航道,下了半帆,降下速度。為了從旁邊觀看。但他網往旁邊航道讓去。那艘船也調整了航道,對著他們這艘船隻,直駛而來。
船伕還以為是一個巧合,於是連讓了好幾次,但他在讓,後面這艘大船也隨著作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