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佈置時,為了不讓兇案再次發生,是刻意讓護衛與她們這群姑娘搭開的,同時讓他們輪流值勤。夜裡監視動靜的。可是從玉陸小娘子窗戶翻出去。對面正是玉宣的房間,這些桂花正好遮蔽住了視線。當然,我也疏忽了,不過也因為人手不足造成的。”
總共才二十來名護衛,李重俊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所以小樓是防衛最嚴密的地方,這樣一來,如果放在夏荷院不成問題,可放在白玉院,人手就略顯不足了。
“但孤還是不明白。”
“太子殿下,讓我細細說來。在我昨天夜裡將玉靈排除在外,就在城外畫了兩幅畫像轉遞給了嚴同年。讓他派人重點清查她們。可沒有想到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收穫。”
嚴同年是尊稱,就是嚴挺之。
“但那時候我與你們一樣,也認為是玉執做的。只是早上我看著玉宣的窗外,才開始對陸小娘子產生懷疑。因為玉珊雖然文靜,可也代表著什麼,性格深沉。當然這只是猜測,我又仔細地看著窗外,大家早上聽過我說的土壤吧。因為挨著河畔。土壤特性與前面的土壤特性不同。這裡是黑色的粘性土壤。所以我在一株桂花下面看到一灘溼跡。大約陸小娘子也沒有想到我立即進入玉宣房中,第二土壤的滲水性差。所以大意了,將剩餘的水到在這株桂花下面。”
說到這裡,他走出房間,在門外牆角上將一個水袋提了出來。
眾人看著這個果如王畫所猜。用絲絹做的水袋,裡面還裝著大約十幾斤水,臉色都變了變。這是他們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場兇案的真正凶器。
王畫又說道:“當然,也不能排除是玉執故意翻出窗戶做的。可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姑娘進入秋翡白玉坊的時間,早上我對姑娘過去的身世還不瞭解,可我卻知道姑娘正好是二月時候才進入秋翡白玉坊的,這個時間與柳主薄被害的時間相隔不遠。而且無論是玉執也好。玉宣也好,我的人都查到了過去,可對於姑娘的過去,幾乎是一片空白。當然了,不排除姑娘不想說。我的人能力不行。但這麼多巧合在一起,再是巧合,就說不過去了。”
說著看了一下她的臉色,見到她臉色很平靜,暗下里嘆息一聲。
李重俊又問道:“但孤還是不明白,我們這一行人為什麼讓人懷疑呢?”
“太子,我上午也不兒”直到我接到嚴同年給我的紙條才清楚了事情的炮潁說來嚴同年也有一點責任。他是去年到洛陽遊學的,認識了一個好友,叫安仁理的汝州人。這個安仁理很有才學,可科考除了才氣,還有人氣。這個安仁理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庶族地主家庭,沒有人推舉,所以連考了兩次都沒有考中進士。當時嚴挺之也正好落了榜。所以兩個人惺惺相惜,成為好友。途中安仁理還邀請了嚴挺之去過他的家鄉遊玩過一次。因此他結識了另一個人。也就是我們的陸小娘子。”
“她是一個大夫的女兒,與安仁理定了親事。但安仁理想考中進士後才風風光光地迎娶她,兩個人的親事也因此拖了下來。陸小娘子自幼母親去世,跟在父親後面,從小就很懂事,再加上她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父親很是痛愛,平時教她一些詩文書畫外,還教她一些醫理。長大後,她有時候還替父親替病人看病。鄉里百姓因為喜歡她,給了她一個小神醫的稱號。不過產同年因為避嫌,與她沒有太多的接觸,只知道這個姑娘對安同年一往情深。不時地為他縫製衣襪鞋幀送給安同年。後來他與安同年一道回洛陽繼續遊學。但在秋後安同年又接到陸小娘子的來信,說她父親也因為生病去世。
安同年再次回到汝州,嚴同年也回到了華州。這一別就到了今年元旦後,兩個人才再次見面。但讓兩人高興的是,兩人同時考中了進士。期間,嚴同年還打趣道,讓安同年立即回汝州迎娶他的心上人吧。安同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