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汴州的一些官員。恰好前天中午吃飯時,某個官員正好在座,因此訊息迅速走漏。他們也防止萬一,我將玉塊轉移了,就那麼一點大小東西,所以下手那麼快。”
“王學士,是誰?”劉順臉色有些不自然。
“劉刺史,這件案子中,你是清白的,雖然你也有一些小的瑕疵,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總的來說,汴州官場比滑州要好。”王畫寬
道。
然後又說道:“現在我們先去將殺害周永夫婦的兇手抓捕過來吧。至於是誰,你馬上也就知道了。”
說完,回過頭,看了看客廳。那個清秀的小姑娘正趴在書桌上寫供詞。
雖然知道她未必值得同情,然而看著她的模樣,還是讓人生出一絲憐憫。
王畫搖了一下頭,大步走向前院。
太陽終於件到柳梢,一絲炎熱悄無聲息地蔓延上來,似乎要掃去過去一夜留下來的陰冷黑暗。
第六十章 第二擊
平重俊跟在圭畫身後。問道!“圭學十,依你!醜,那權萬利會執行什麼樣的刑罰?”
王畫反問道:“太子殿下,請問唐律中有那十惡?”
李重俊答道:“謀反、謀大逆、謀叛、惡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義、內亂。”
說完了,臉色也變了。十惡是唐朝最大的罪,犯了十惡,即使遇到大赦,也不在赦免之內。雖然若如雪沒有殺人,但因為她,父親一家被人謀害,這等於是幫兇,算是與惡逆沾上了邊毆及謀殺家中直系長輩親人。更在不孝詛咒父母祖父母,有錢不供養,父母喪嫁娶作樂,詐稱父母祖父母死等之內。
也就是說玉珊殺了人,還可以輕赦。但若如雪即使沒有殺人,卻是斬絞之刑。
李重俊有些沮喪。
同樣是清秀,但與玉珊不同。玉珊在清秀中透著一絲陰沉,若如雪則是清秀中透著一絲超塵,或者直接說她死了心,一切都無所謂了。後來的所作所為有點偏激,也是苦難的生活所逼。所以李重俊對她的印象頗佳。
王畫笑了笑,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但也未必,事情還有轉機。”
“什麼轉機?”李重俊好奇地問,但看到王畫的嘴形,立即說:“算了,天機不可洩露。”
王畫哈哈一笑,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一會兒來到一個府邸,卻正是司戶河車機的府邸。
王畫對劉順說道:“是不是很突然?”
劉順的臉色不太好,說道:“是有點突然,他平時很忠厚的一個官員。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在太府卿在汴州做刺史,他已經在汴州擔任官職。”
河車機迎了出來。
恭恭敬敬行禮:“見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昭容,學士。不知幾位貴客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態度極其謙和,但幾個人都看到他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王畫努了一下嘴,兩個護衛過來,將他按在地上,五花大綁。王畫自己卻大步走入他的府中,院落不大,但很雅緻,王畫也沒有作任何停留觀看,在河車機大喊冤枉聲中。來到他的房間。然後將書架推開,在書架後面又有一幅畫,王畫將畫揭開,畫後面牆壁上卻有一個小鐵箱。王畫將這個小鐵箱提了出來。又從河車機的腰間摘下一串鑰匙,用其中的一把鑰匙將鐵箱開啟。
立即一股光芒沖天而起。幾乎將眾人的眼睛都亮花。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看到這個鐵箱裡藏著許多珍寶,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這些珠寶不用細細看了,也可以看出來,個個都是名貴之極。
但王畫卻沒有顧這些珠寶,甚至也沒有詢問河車機如何得到這些珠寶的。他從中間找出來一個東西。正是那半塊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