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演。

蘇逍諾咬牙，「我喜歡你最開始的樣子！」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了，蘇逍諾拽著他領子的手都鬆了。

楚霽恆感覺嘴裡苦澀，伸手撫上在他臉頰，嗓音低啞，「對不起…」

蘇逍諾這次沒有揮開臉上的手，垂眸直視著他，眼裡有詢問、有質疑、有不解，太多情緒摻雜在一起，讓他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

「你以為跟你睡一個宿舍的楚霽恆就是真心對你的？」孟梓林彷彿手握什麼王牌得意洋洋，「你猜我在會議室外面聽到什麼？」

蘇逍諾的眼底泛著寒光，面上卻一派鎮靜，只有垂在身側握緊的拳頭表現出了他不太平靜的心緒。

「呵。」蘇逍諾像在看垃圾一般，薄唇輕啟，「你猜我想知道嗎？」

孟梓林臉色大變他沒有預料到這人竟然真的沒有什麼情緒變化，他感覺到後怕，自己先按捺不住，「我知道你是蘇氏集團的小少爺，知道蘇氏現在水深火熱，知道楚霽恆趁蘇氏虛弱聯合其他幾個集團從中作梗。」

蘇逍諾的呼吸有些粗重不平穩，那一瞬間他都感覺不到指甲掐入掌心的痛，只能感受到心臟被人狠狠捏碎的窒息。

「集團之間的博弈就是如此。」蘇逍諾向來不會低頭也不屑於低頭，他不會容許自己在最厭惡的人面前露出任何一絲脆弱、崩潰，「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猜黎皇娛樂的高層也是想著怎麼不得罪我吧？畢竟外人都看得出來蘇氏不會倒——你猜看看，你那些金主肯為了你跟我為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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