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鬼片。黃毛對我的到來簡直是喜出望外,又聽說我沒別的地方可去,估計要在他這裡窩個三五天,那歡欣鼓舞跟國足出線似的。趴在電視前調了很多鬼片的播放順序才過來。
床上有兩個窩,我們倆看鬼片的慣例,他掀了被子正要往自己的狗窩裡鑽,我一個抬腳,他嗷的一聲栽到了床下面。半晌之後,他從床下扒上來,揉著腦袋問我:“你幹什麼?”
我怒目相向:“你幹什麼?”
他一頭霧水:“上 床啊。”
“上 床”這兩個字讓我刷的跟打了雞血似的,抄起手邊的枕頭劈頭蓋臉的往他腦袋上砸,邊砸邊吼:“我一個冰清玉潔如百合空谷幽蘭如茉莉的少女是你可以染指的麼?!你以為你地位比我高點人長的帥點錢比我多點就能為所欲為麼?!趁著老孃喝點酒你就辣手摧花這是一個純粹的人高尚的人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乾的事麼?!我抽死你丫個無恥無良無道德無責任的衣冠禽獸!!”
黃毛剛開始還駕著胳膊擋,到後來完全暈了,也不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