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齊天毓的看重甚至喜愛,為他在族中爭權奪利時出謀劃策,並且抵擋族中女人們的陰謀詭計。他自己則用放蕩隨性的生活態度迷惑以至打消四個哥哥對他的防備和敵視,而只待時機一到,他就可一鳴驚人。
與此同時,他也利用他齊家五少的尊貴身份幫助她獲得一個同樣高貴的身份,以便她名正言順地進入軍部的權力中心。甚至,如果齊天毓提前從高位上退下來,她或許還可能幫助他得到齊家家主的位子,那麼她也就能同時成為家主夫人。他們各取所需,必將配合得極好。
這一切都很完美,至少目前如此。
齊放抬頭看著面帶微笑,款款而來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他確定自己被迷倒了。一個月不見,他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地想念她,他甚至已經能把她的容顏清晰地印刻在腦海中,隨意鋪開一張白紙就能細細畫下來。
他應該是有點兒喜歡她的,不過那絕對不會是愛情中的喜歡。齊放這樣對自己說,誰讓這個女人長得美,人又聰慧,讓每個見過她的男人都無法自控地喜歡上她,所以他對她有那麼點感情也是正常的,因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想,無論如何,這個女人都將在三個月後成為她的妻子,而他可能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探索她的一切,所以現在他根本不用自尋煩惱,一切隨遇而安就行。
而不幸地是,在不久的將來他終究會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地自欺欺人,不過想再後悔,卻是極不容易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各種念頭滑過腦海,最終消停下來時,齊放唇邊的笑容已經變得更加濃郁。他有些等不及,直起了身體朝著那長髮搖曳的美人走去,他沒有發現,自己竟迫不及待地朝著他的未婚妻伸出了手。
“卿卿,你今天真漂亮。”齊放伸出手,主動將君卿的右手收攏在他的掌心,他靠近她,親暱地就像一對真正的未婚夫妻。
“齊放,好久不見。”君卿將他的話自動理解為例行公事的紳士型恭維,她輕輕挑眉,然後頂著一眾女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朝著身邊的妖孽男微微一笑,端的是溫柔深情。
如果不是這句不鹹不淡,甚至有些疏離的問候,齊放甚至都要被這個女人的偽裝給欺騙了,還以為她是真的愛上了自己呢。
“我們進去吧,電影還有三分鐘開場。”齊放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一邊攬著她的腰往前走,一邊感嘆道:“不過我得說,卿卿,你每次都是這樣的及時。”
“謝謝你的稱讚。”君卿跟著他走進電影院裡的電梯,笑道:“我也不得不說,你的魅力哪怕在俄羅斯被壓抑了一個月也不減絲毫力度。”
“哈,我也這麼覺得。”齊放一手撫了撫額上的短髮,瀟灑(其實是自戀)地說:“京城的姑娘們還是這麼熱情。”
君卿低笑,隨即又皺眉:“這個電梯沒有監控器,也沒有某些無聊的人跟蹤,你可以放手了。”她並不喜歡和別的男人有過多的肢體接觸,特別是齊放這種常年流連花叢的男人。
但齊放卻將摟著她小蠻腰的手抓得更緊,側著身子低下頭,將溫熱中帶著清香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語氣曖昧不明:“可是卿卿,再過三個月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總得習慣我的親近。”
君卿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顯然她接受了這個理由,的確,她不可能排斥他的觸碰一輩子。她伸手將男人的臉推開,看著前方面無表情道:“既然是習慣,就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