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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橙子糖,卻被她阻止了動作。

“別動來動去的,我自己有手自己剝!”君卿瞪他一眼,受傷了還不安分,真不想要手臂了嗎?!她氣鼓鼓地踩了他一腳,不愉道:“誰準你受傷的,真沒用!等我下個月回來看我怎麼操練你!肯定往死裡整你!”

君卿的訓練絕對是不想再回味第二遍的地獄!秦佑臣自然連連求饒,彎下腰用沒受傷的另一隻手給她脫了鞋子。

君卿把腳盤在沙發上後,揚著下巴,眉眼傲慢中藏著說不出的靈秀,她說:“這兩天你別亂動了,就讓本小姐伺候你一兩天,別覺得太榮幸。”說著,臉色沉了幾分,她還在膈應秦佑臣為了救別人而受傷的事情,雖然她知道換做是自己也會這麼做,可還是不樂意自己的好兄弟受傷,她擰著眉毛說:“你給我說說,是哪個傭兵這麼沒用,把他叫過來我給操練操練,讓他別像個爛南瓜!”

那個傭兵?秦佑臣不甚在意地想,早就死在太平洋上了,屍首都找不回來吧。他救那人本是出於道義,可那人卻把他當作擋箭牌,無奈之下他只能硬生生地接下了那一槍。當時子彈就要打穿他的手掌,他匆忙之中把手臂橫過去了一點讓槍子兒進了手臂,本來是想以此避免君卿發現他受了傷,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現在又聽卿卿想找那傭兵,秦佑臣有些遺憾當初怎麼就把那人給踹進了海里,這下子要讓卿卿失望了。

知道她心裡不爽,秦佑臣揉了揉她那雙緊緊擰著的柳眉,好聲好氣地安撫她:“別想這事了,北漠基地都是風沙,晝夜又溫差大,吃完飯你就睡個午覺,下午我們出門買些合適的衣服去,嗯?”

“好吧。”君卿點點頭,這件事就也這麼算了。畢竟她也不能真的小氣地去把那個傭兵找出來操練一頓,又不是自己的兵蛋子,說不過去的。

秦佑臣習慣性地給她整理了一下領口,那鎖骨處如驚鴻一瞥的吻痕讓他渾身一震,手指竟蜷曲地發了白。

“怎麼了?”感覺到身邊人肌肉的緊繃,君卿不明所以地扭頭。若換做別人在她身邊這種情況,她一準兒防備起來,可對秦佑臣,她卻是沒有防備的。

“沒,我去洗個手,你看電視。”秦佑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扯出一個如常的笑容,反正他心裡像是油煎似的,滾燙劇痛。他總是下意識地忽略君卿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實,卻在真正看到的時候仍忍不住在心底翻開驚濤駭浪。

他站在洗手池前,雙手接著涼水,呆呆地站了一會兒,然後猛地低下頭給自己的臉潑了幾把水。

冷靜……你要冷靜……

該死的!秦佑臣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這才放心地狠狠捶了一下對面的牆壁,手骨處被震得又麻又痛,卻還是止不住心頭的那股煎熬。

再次回到君卿身邊時,這丫頭又握著一個玻璃杯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微微搖頭,眼神裡不知是無奈多一點還是寵愛多一點,將玻璃杯拿出,彎腰把人抱回來了房裡。將人放在床上後,他為她脫去了襪子,蓋上被子後就走出了房門。

他沒有離開,只是靠在房門上,不知在想些什麼,神色懨懨地站了一會兒後又滑落坐在了地上,摸索了一下褲袋,點了一根菸。

他有煙癮,這是很多男人的通病,但卿卿不喜歡煙味,他就從沒在這座公寓裡吸過,今天是實在忍不住了,他難受得連再走一步路都沒力氣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地板上都是菸蒂後,他才揉著額角沉沉地撥出了一口氣。有時候,他真希望自己就僅僅是秦佑臣。

他起身又進了門,那讓他魂牽夢縈的可人兒就躺在床上,抿著小嘴,皺著眉。

“到底有什麼煩惱呢,讓你總睡不安穩。”秦佑臣揉開了她緊縮的眉頭,低下頭想親親她,卻又忍住了,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