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齊家養女,而是那支特種部隊中的一員。”
阿利克塞見羅曼諾夫還是沒說話,就出聲道:“可是安德烈,那天來找她的人你也看到了,齊家三少和五少,可不是誰都請得動的。”
“那也有可能她的確是齊家養女,可同時也是一個特種兵。你應該知道的,華夏軍隊總喜歡這樣神神秘秘,我們很難拿到高軍銜特種兵的資料,甚至是一張照片。”安德烈聳了聳肩膀,開玩笑似的說:“你瞧,我派了不少人去京城,可連一張聞人家少主的新婚妻子的照片都拿不到。”
阿利克塞無語道:“你要那個……額,是叫君卿吧,她的照片幹什麼?暗戀人家啊?”
“去你的!”安德烈甩手用沙漠之鷹敲了他的後背一把,道:“我只是聽說她具有很不錯的軍械天賦。而且……”他摸了摸下巴,顯然他下面這句話才是真正讓他關注她的原因;“我聽說她和聞人夜寒的婚禮非常‘有趣’,在整個貴族圈簡直就是個笑話,不過讓這個婚禮成為笑話的人也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然後,在阿利克塞略顯興趣的目光和羅曼諾夫的默許下,他繪聲繪色地把大家互相傳播的誇大其詞的婚禮場面給說了一通,以至於當君卿敲開大門時,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還是背後同樣聽得津津有味的亞歷山大推了她一把她才回過了神。
“聽說那少夫人整整一個月都沒讓聞人夜寒進房!”安德烈說到這裡還附贈了比往日邪惡一些的笑容:“倒是齊家三少天天去聞人家報到,據不可靠訊息稱,齊放和少夫人可能在家裡頭幽會呢!”這下子,邪惡的笑容立馬成了猥瑣大叔的標準配備。
君卿被亞歷山大推進門,低著頭就落下了一排的黑線,這些都tm到底是誰傳的謠言,一句比一句誇張!她嫁給聞人夜寒的事的確讓自己的名譽有些受損,可也不至於被傳成了這幅樣子吧?把她當什麼了?交際花不成!
她又是無語又是惱怒,下定決心以後不準齊放到聞人家去,有任何事情都在軍部大樓的辦公室裡解決。可怒氣一過,她又心驚了一把,這群人怎麼突然說到了她身上來?
“行了。”羅曼諾夫瞥見君卿走進門,立刻叫停。那些“進房”、“幽會”的字眼可不是未成年的女孩子能聽的。
安德烈一秒鐘轉換表情,讓自己再次變成了溫和的大哥哥形象,這讓君卿覺得在下一次叫他安德烈哥哥前,她還需要很多次的心理調節。
亞歷山大雖然可惜於沒八卦可以聊了,但想著君卿還是個小孩子,這種是非還是少聽的好,於是儘快表明了來意。
君卿坐在沙發上,立刻就有下人從外面進來奉上了一杯橙汁,她捧著橙汁喝了兩口,這時才發現她這樣的行為似乎太過隨意了。阿利克塞、安德烈和伍德哪怕都是坐著,可坐姿卻是恭恭敬敬的,而剛進門的亞歷山大也安分地站在羅曼諾夫面前向他表明來意,只有她,一進門就提著裙子坐到了羅曼諾夫身邊,手一伸又有橙汁伺候,分明是在聞人家時的待遇。可事實上她卻只是一個非正式有待考察的軍械師。
思及此,她不安地動了動屁股,總覺得如坐針氈起來。可身邊的男人卻皺了皺眉,問:“怎麼了?”
“沒……”君卿嘀咕似的說。
羅曼諾夫覺得自己最近皺眉的次數都多了起來,不想看她這幅扭屁股的怪樣子,於是道:“別亂動,好好坐著。”說著他又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昨晚從她那繳獲的橙子糖扔在了她的裙子上。
君卿愣了兩秒,側著臉燦爛地笑起來,在男人的冷哼下扭過頭剝開了糖紙,專心於舌尖的酸甜。她一下子就自在了起來,因為她發現,不是她太隨便,而是這個男人慣出來的習性。她想,這次的任務千萬要快點結束,否則她怕自己被他慣出了壞脾氣,卻再沒人會依著她那樣的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