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隊員和村民,緊守軍火,再組織五十個人,其中二十人配備反坦克武器,只要有人敢靠近,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何期,你去問問這個村子還有沒有其他異樣的情況,這裡臨近內蒙古西側邊界,我懷疑對方可能來自外國勢力。何風。”說到這,謝崇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白楓,皺眉道:“拿著你的電腦去查一查京城的動向。”
他說的模稜兩可,但何風卻已經明白,他要他查的就是軍部的人有什麼異動。反正這一次隊長掛了彩,是一定要有人付出代價的。
白楓看著這些人默契的表現,微微勾了勾唇,看起來,那個君卿還是這夥人的精神支柱呢。
這邊嚴密地安排起來,可君卿那邊,卻不容樂觀。
村子這邊房子很多,不過多數都是連門都是破的空房子。隨著稀稀拉拉的槍聲戛然而止,村子又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是很多人都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場巷戰的開始。
一個常年無人居住的破房子裡,壓抑的喘息聲伴隨著隱忍的痛苦在黑暗的角落裡時而響起。君卿此時臉色慘白如紙,全身發冷,額頭卻都是汗珠,綠寶石髮圈早就不見了蹤影,披散下來的烏髮粘在臉頰上,令人很是難受。
她被那小女孩在肚子上捅了一刀後就完全確定了對方的目標就是她,加上當時她已經被幾個人隔開,無法往前一步,權衡之下就命令秦青先帶人離開,自己則去引開那些人。可是肚子上的傷實在太嚴重了,她逃跑的時候不慎被那些流彈擦傷了小腿和眼皮,不得已之下,只能匆匆甩掉了幾個人逃進了這個屋子裡。
她肚子疼得厲害,眼皮又因為被割傷而流了一大片的血,她用匕首割開了上衣的衣襬,將布條矇住了眼睛綁在腦袋上,然後雙手努力捂著自己流著血的肚子。
“呵……還是我的婦人之仁害了我嗎?”君卿想起那個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的小女孩,不禁苦笑起來。她知道不該看輕孩子,孩子也可能是殺人利器,但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軟軟地喊著她姐姐,求她救命的孩子會是一個捅了她一刀的人啊。
還有那些人說的話,秦青她……
君卿搖搖頭,不,不會的,秦青怎麼會得絕症呢,一定是誆騙她的。她定下心神,將腦袋用力往後面的牆頂了頂,冰涼的牆面刺激著發熱的頭腦,倒是讓人清醒了不少。
躲在這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一來,她肚子上的傷口不能再拖延,這裡什麼都沒有,她想自己縫幾針都難,再這樣下去,非得死在這上面不可。二來,那些人恐怕也要不了多久就會找來了。
可是像她現在這情況,哪裡還有力氣逃出去?而手機也被她扔了,她怕被人利用手機定位了地點。因為她已經懷疑她身邊有內鬼。
隨著失血越來越嚴重,君卿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不,她不能這麼睡過去,不能,她要活下去,要報仇……可是,她真的好累……怎麼辦,清清很累,很想睡……爺爺……
爺爺!
君卿猛地睜開眼,眼皮被蒙在眼睛上的布料颳了一下,生疼,她將那布條拉下來一點,扭頭去看不遠處窗外的情況,想著還是撐一下再走幾步,至少找一個有人住過的房子,找些燈火和針線,把肚子的傷給處理了。
這時,本就破敗的木門被人一腳踢開,率先走進來的,是一個嘴裡刁著雪茄的男人,他穿著軍大衣,身形很高大,黑暗的房子裡,雪茄的光亮讓君卿隱約看見了那人的臉。
是他!那個在洛杉磯買她地圖的人!也是那個賣給聞人皓神秘軍火的人!
君卿嘴裡暗暗發苦,以後再也不會在沒弄清買主底細之前就接活幹了,當時她只是戴了個墨鏡和絲巾就去見了這人,現在要是被認出來,指不定出什麼妖娥子呢。不過好在,她還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