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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君卿定定地看了他半響,突然癟著嘴泫然欲泣地喊著:“福克斯,我疼,我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別哭,好姑娘,都是我不好,我沒能看住你,再也不會了,好姑娘別哭了。”福克斯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笨拙地撫摸著她柔軟的秀髮。這明明就只是個孩子,怎麼會是安德烈懷疑的間諜呢,他再一次後悔自己沒頭沒腦同意了安德烈的試探。

君卿眼眶溼潤,在福克斯的安慰下睡熟,第二天她就聽了福克斯關於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的解釋。

那天凌晨,福克斯將她從水中拖出來時,她胸口就已經被血染紅,子彈造成的傷害可不僅僅是出血,她肋骨被擊穿,河水讓她又是感染又是發言。反正當時的情況非常糟糕,他甚至以為這個孩子可能救不回來了。

就在這樣需要人爭分奪秒的時候,該死的羅西不知道從哪裡聽得了訊息,帶著人來堵截他們。鑑於兩幫之間的各種恩怨分歧,為了君卿的生命安全,他只能妥協讓羅西把她帶回去救治。

“那……那你們用什麼把我贖回去?”君卿已經能靠坐起來,靠在枕頭上猶猶豫豫地問:“會不會很貴?”

那一副既害怕太貴,又擔心太便宜的糾結神情看得福克斯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在她羞惱的瞪視下,他才裝模作樣地咳嗽幾聲,忍著笑意說道:“放心,小狄娜,你一點也不貴,我們只拿出些小東西就夠了。”

“啊?小東西?”君卿立刻垮下臉,不高興地撇了撇嘴,嘀咕道:“我這麼廉價呀。”

“噗——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狄娜你怎麼會這麼可愛?我這麼廉價呀……哈哈……”男人怪腔怪調地學著君卿的語氣。

清晨微冷的陽光裡,手裡夾著一根未點著的雪茄的男人笑得前俯後仰,而躺在床上的蒼白女孩瞪大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鼓起了腮幫子。

門外,安德烈悄然合攏了那一道門縫,對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羅西說道:“有勞羅西當家了。”他手裡拿著一個光碟,裡面記載了這一週來君卿在房裡的所有舉動,值得慶幸的是,君卿換藥或擦身時被子都會將那個針孔攝像頭給擋住。

“不客氣。”羅西轉身就走,對跟上來的安德烈說道:“不過你們這樣試探她,如果哪一天她知道了,不知會怎麼傷心呢。”

安德烈微微皺眉,然後溫和一笑,道:“不會的,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知道信任不可能是無條件的。”

兩人沒再說廢話,安德烈將一份關於羅曼諾夫在中東所佔據的一半地盤的權益轉讓申明遞給了羅西。

羅西拿過來後隨意翻了翻,哼笑著說:“小貓兒很值錢,你們當家真捨得。”

安德烈不理會他話裡的諷刺,非常淡定瀟灑地說:“畢竟都是身外之物。而且,說來這些地盤也有她的那份功勞。”他指的是上次在郵輪上君卿將懷特賭王砍下馬的事。中東那塊地的分配幾個大佬都同意了用賭博的方式,而羅曼諾夫成為了最終的贏家。

等君卿被小心護著送上飛機,然後抵達聖彼得堡時,羅曼諾夫已經就君卿的事和齊天毓進行了一番交涉,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結果是令羅曼諾夫滿意的,雖然他也為此支付了不小的代價,不過對方是齊天毓,他覺得這個虧吃得還算可以。從此以後齊家再沒有齊清這個人,世界上只有一個叫狄安娜·羅曼諾夫的女孩。

睡在羅曼諾夫床上的君卿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冠上了羅曼諾夫的姓氏,而且齊天毓還做了一筆空手套白狼的買賣。不過就齊天毓自己所想的,他今天在羅曼諾夫這裡吃進去多少東西,等君卿的事情敗露或者完成任務歸來,他恐怕就要吐出等價的利益了,甚至更多。而讓他擔心的是,那個以冷血無情著稱,據說非常厭惡女人的軍火商為什麼會願意支付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