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複雜的感情頓時湧上了心疼,心疼的,憤怒的,還有恐慌的……怎麼回事,她的眼睛上為什麼蒙著一層紗布?她雙腳上的傷已經嚴重到不能自己行走了嗎?
站在他身旁的齊鈺見君卿被人抱出來,喜悅的心情還沒有完全升起來,就被心疼和不敢置信給佔據了整個胸膛,撐得肋骨碎裂般的痛。她臉色很不好,慘白慘白地像一張紙,她的手臂、雙腿和腹部都包紮了起來,隱隱還能看到那鮮紅的血跡,還有那雙被蒙上了紗布的眼睛。
認識她這麼多年,他何曾見過這樣狼狽的她?
就是這一愣神,身邊的齊放就已經大步走了上去,想將君卿接到了手裡。
大鬍子當然不可能讓齊放把人接走,君卿聽了聲音知道是齊放,就忙說道:“是他們救了我。”雖然曾經想把她扔出去。“你們撤走十分之九的軍隊,讓他們安全離開。”
齊放疑惑地看了明顯是俄國血統的大鬍子一眼,然後照著君卿的話做了。
大鬍子滿意地將君卿交給了齊放,然後拍拍她的腦袋,親切地說:“小狄安娜,我叫阿歷克斯,如果你到聖彼得堡來玩,我可以招待你,當然,前提是你的傷已經養好了,不然可不能亂跑,知道嗎?”
小……狄安娜?
齊放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眼神詭異,這什麼稱呼?
即使沒看見齊放的表情,君卿也能猜出一點來,她梗著脖子朝著大鬍子點了點頭,試圖用歡快自然的語氣說:“我會的,阿歷克斯。”
“好的,乖孩子。”拋下這句話的大鬍子毫不負責地快速離開了,留下君卿一人沐浴在了眾人各種詭異的目光下。
全場安靜得詭異,君卿有些尷尬地扯著嘴角呵呵笑了笑,不做解釋。
齊放皺了皺眉,先放下了這個問題,首先問了她的眼睛和雙腿,知道無礙後又將她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仔仔細細問了一遍,確定她真的沒有生命危險後才鬆了口氣,只是胸膛裡那些心疼卻揮之不去。
齊鈺一直站在一邊沒說話,等齊放說完了,他才開口道:“清清,我帶了幾個軍醫過來,讓他們給你再檢查一下。”
君卿抿了抿唇,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她用雙手抱住齊放的脖子,告訴他:“我睡會兒。”
“好,安心睡吧,等你醒來,你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齊放輕輕地說,在齊鈺的注視下,得意一笑,想親她的額頭一口,卻被她一巴掌拍開了臉。
“我還沒洗澡!”君卿不悅地低喊,同時腦子又痠疼了起來,她喘了口氣,再支援不住地昏睡了過去。
見她突然昏過去,齊放忙低下頭用臉頰貼了貼她的額頭,竟然滾燙滾燙的,心中一驚,忙抱著她跟著齊鈺去找軍醫了。等她的手臂打上了消炎的吊針,安靜地睡在床上時,兩個男人站在床邊同時抹了把臉,對視時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狠辣。
這次的事情,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定要徹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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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過了,這下子順眼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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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比死亡還要可怕
當君卿發了高燒昏睡在床上的時候,高陽才在同一個酒店的房間裡清醒過來。
呂祿就坐在床邊,見他睜開眼睛,就忙把軍醫叫了進來。他昨晚和秦青一起進入村子後就分道揚鑣了,他很幸運,走的那些路大多是已經被高陽清理過了的,所以他和他身後的五個特種兵並沒有受什麼傷。
“呂祿,卿卿呢?”高陽皺著眉揮開了那軍醫要給他檢查傷口的手,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關於君卿的。
呂祿見了,不由無奈地笑了笑,表哥這次可真是一頭栽進去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如願地抱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