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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淡的女人有一顆柔軟的心的錯覺。

在不斷地咳嗽和忍耐胸悶胸痛時,他見識到了一個真正的閻青,她冷靜,執著,頑強,聰敏機變,過硬的技術和強大的心理素質讓她在三輛車的追趕和槍火中,依然立於不敗之地。看著一輛接著一輛的車被她解決掉,陷入黑暗前,他想,這就是橫掃東南亞黑市賽車界的閻青,是的,不會錯了。

等他再清醒過來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是他最不喜歡的,即使他從小就聞慣了。

他坐起身,看到不遠處亮著一盞昏黃的檯燈,房裡很安靜,只有他一個人,而房門外,似乎有人在爭執著什麼。

他想了想,拔掉了手背上的吊針掀開被子,拖上拖鞋慢慢走了過去。他拉開一條門縫,明亮的光就從外面擠了進來,有些刺眼。

門外爭執的聲音隨著他開門的動作戛然而止,身形高大的男人轉過頭,然後露出了一個鬆口氣的表情,他大步走過來,一邊把他扶到了床邊,一邊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邢瀟皺眉看著掉在床邊的吊針,想責備少年幾句,卻還是忍了下來,按了按床頭的鈴聲,隨即幾個白大褂就走了進來。

在醫生給阿爾弗雷德做例行的檢查時,他看向門口那個與邢瀟爭執的男人,那是個長相斯文的俊雅男人,此時卻一臉的陰沉,與邢瀟平時能嚇哭小孩子的表情不遑多讓。

他想了想,試探著開口問道:“閻、我是說,君卿呢?”

那斯文男人噴了一口鼻息,有些不情不願地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挪動腳步走進了病房,冷聲道:“既然刑小少爺已經醒過來,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我希望以後您離我們隊長遠一點,為了你的生命安全。”

邢瀟也不客氣道:“我想經過這次的事情,阿爾也會知道什麼樣的人可以愉快相處,什麼樣的人需要離得遠遠的,免得殃及池魚。”

“你們在說什麼?”阿爾弗雷德早就發現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他重複問道:“君卿在哪裡?怎麼沒等我醒來就走了?”

何期本來就因為君卿舊傷復發而心中不忿,現在聽對方這樣理所當然的質問口氣,不禁火冒三丈,什麼叫沒等你醒來就走了,難道他們小姐還有義務等你醒過來不成?你算什麼東西?

想到君卿之前說的讓他等這少年醒來後再走,何期更是光火得不行,要不是忌憚著邢瀟,他真想衝上去大罵這少年一頓,如果不是他一定要跟著小姐,小姐怎麼會為了他而跟人硬拼!如果不是他,現在小姐就應該好好地躺在家裡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最愚蠢的是,這人明明就知道自己有哮喘病,還在這種霧霾天裡出門,出門就算了還不戴口罩!邢瀟這戀弟的白痴剛才竟然還敢說都是君卿把他弟弟給帶出去的!說什麼要是他弟弟出了什麼事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真是快把他氣爆了!

“等你?”何期吸了口氣,陰陽怪氣地冷笑道:“她早昏過去了還等你?!”

君卿的病房在同一層樓裡,何風蹲在病房門口胡亂抓著頭髮,聽到腳步聲就抬起了頭,見何期身後跟了個邢瀟兩人,一雙眼睛登時就紅了,怒的。

“你們來幹什麼?”何風噌一聲站了起來,低吼著問。

邢瀟見他這樣敵視的態度,心中不悅,但還是忍了下去。他剛才太在意阿爾弗雷德的病,所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只認為是君卿擅自把阿爾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