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道:“如果我說我只碰過你一個女人,你會相信我嗎?”
君卿微愣,隨即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嚴肅地說道:“不會,因為我並不覺得你那時候有什麼生澀的感覺。”
“……”齊放無語一瞬,然後在女孩唇邊流瀉而出的輕笑聲中無奈地將她抓了過來按在懷裡蹂躪了一把,他俯身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動情似的用低啞磁性的嗓音說:“雖然很傷心你竟然不相信我的純潔,但我很高興我的‘熟練’能讓你滿意,不知你是否想重溫舊夢?我可以——嗷痛!卿卿!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下腹被膝蓋頂了一下,齊放立刻疼得滿頭大汗,捂住要害倒退了兩步。
君卿懶得看他的裝模作樣,走到床邊坐下,拿起紙筆準備寫一個詳細的計劃。一分鐘後,她不耐煩地看著還蹲在牆角的男人,冷聲道:“別裝了。”
“痛……這回我真沒裝,嗷……”齊放臉色慘白,想站起來卻不小心揮倒了花架,那束揚州瓊花落在了地上。君卿嚇了一跳,見他真的不似作假,忙扔了紙筆跑過去扶他,焦急道:“真的傷到、額、那裡了?”
“廢話!”齊放嘴唇泛白,看起來好像真的挺痛苦的,他整個人都靠在君卿身上,要不是君卿力量不小早趴下去了。
“那、那怎麼辦?我們去醫院?掛什麼科啊?”君卿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大錯,一時後悔極了,連忙將人架著扶到了床上,轉身要去給他拿外套穿上卻被他一把抓住。
“別走,讓我抱一會兒。”齊放拉著她的手腕不讓走。
君卿柳眉一皺,直覺似乎又被騙了,於是沉下臉道:“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事!”
“當然有事了!我蛋疼得很!不信你摸摸!”齊放滿頭都是汗水,一張俊臉被疼痛所害扭曲了起來,原本淡色的嘴唇更是毫無血色,抓著君卿手腕的五指關節明明已經泛白,可力道卻不大。
這麼一觀察,君卿又信了七八分,她想送他去醫院,可這人不肯,就只能依著他坐了下來,“真的不去醫院?你下半輩子要是那啥了,我可不負責。”
“烏鴉嘴!”齊放怒罵一聲,然後又哀嚎了一聲,嚇得君卿差點沒跳起來,她無措地盯著他的下半身看,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要害的確疼得不行,但又實在見不得君卿那一臉的惶然無措,只得故作輕鬆地揶揄道:“雖然我下半輩子可能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用上它了,但它也還是我的寶貝,你能不能好好關心它一下?”
關心……關心你妹夫啊魂淡!君卿哪怕已為人婦,卻畢竟才過了幾個月的夫妻生活,根本就受不了這種調戲,立刻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想揍他一頓又沒法下手,更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齊放吸著涼氣,感覺要害處似乎舒坦了一些,這才用另一隻沒有抓著君卿手腕的手抹了把汗,抬起頭時又露出脆弱的神情,期期艾艾道:“怎麼辦卿卿,我現在是不太疼了,可是你確定它還能用嗎?”
“啊?我、我怎麼知道?!”君卿面上火燙一片,少見的結巴了起來。
齊放看在眼裡,暗暗覺得有趣,不過下半身的問題的確迫在眉睫,於是道:“親愛的,你幫我試試看吧,就算真的不能用了,也好歹給我個痛快。”
他話音未落,君卿就覺得臉上好像被一把火給灼燒了一遍,她羞惱地跳起來掙脫了那隻企圖把自己的手往下拉的大手,在原地跺了跺腳,猛地把人給拉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就把他塞進了衛生間裡。
“你、你自己試試去!”君卿一說完,就忍不住捂住了臉頰,老天,她為什麼要幹這種坑爹的事!說這麼羞人的話!
正要轉身離開,門裡卻傳來了齊放的聲音:“卿卿別走,我腿軟了,等我試完了你還要扶我出去的。”
君卿:“……”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