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沒醉。”林平之打了個酒嗝說道。這種情況,就算醉了也不能說出來。
“都這個樣子了,還沒醉。”甯中則捂著鼻子,看著林平之無奈的說道。
這個酒嗝下來,原本滿是馨香的房間裡變得滿是酒味了,還是那種隔夜裡餿了的味道。
醉酒的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只不過酒醉心裡明,這種情況下,酒品不好的會藉機耍酒瘋,酒品好的就會找個地方倒頭就睡了。
林平之就是屬於酒品好的那種,當甯中則將他處理了一番塞進被窩裡面的時候,他已經睡得如同一頭死豬一樣,鼾聲如雷了。
甯中則看著林平之那年輕帥氣的臉,發了一會兒呆之後,最終也自己躺到了被子裡面。
事已至此,逃避也不是辦法,還是認命算了。
林平之這混小子是一個色膽包天的傢伙,凡是有點姿色的他都不會放過,這樣下去妻妾成群只是時間問題。
靈珊已經被帶離了這個世界,林家大夫人的位置不可能老是空在這裡,畢竟家裡面的事情需要人來處理。
為了不讓外人把靈珊的位子搶了,甯中則只能一咬牙自己上位了。
這一次,林平之確實是醉了。
自崑崙山閉關之後,他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好不容易出來到了福州,又遇到了宮本那癟犢子玩意。
知道甯中則她們在小漁村有危險,又馬不停蹄跑來救人。
這次漁村血戰雖然很危險,但是收穫也很大,不但甯中則突破宗師,他自己也把紀曉芙搶了回來,還收服了沿海的海盜與倭寇勢力,以後自己要是在東土待不下去了,帶著林家人到海外建立一個皇朝也不是什麼難事。
之後幾天雖然放鬆了點,但是夜夜笙歌又差點把他的腰子給嘎了。
色是挖骨鋼刀,林平之這半個月不止是骨頭被挖了,就連骨髓都快被她們幾人吸乾淨了。
這不,喝醉了的他一沾床就不省人事了。氣得想要搞點活動慶祝一下的甯中則心裡直罵娘。
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拉著林平之的一隻手摟著自己,然後鑽到他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駕”就在林平之等人睡得正踏實的時候,一輛馬車披星戴月在荒野狂奔,看其行進的方向,赫然是福州城。
“江郎,大哥能及時趕過來接應咱們嗎?”馬車裡面,一個挺著個大肚子的女人靠在一個男子的懷中小聲的說道。她語速有點急促,神情顯得很是不安。
女人長得很漂亮,肌膚似雪,雙目猶如一泓清水,雖然裡面充滿了愁意,但是顧盼之間別有一番風味
也許是即將為人母,她的臉上自帶一種母性的光輝,胸前鼓鼓囊囊,滿滿的都是母愛。
“放心,我早已修書給了大哥,估計大哥已經在接應我們的路上了。”馬車裡面的男子摸了摸少婦的肚子,柔聲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男子其實內心也是很忐忑不安。
大哥雖然義薄雲天,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可是他的時間觀念有點讓人不敢恭維。加上自己的敵人實在是強大,夫人又即將臨盆,雖然自己已經安排妥當,但還是恐生變故啊!
“少爺,夫人,聽說福州城裡新開了一家鏢局。鏢局的鏢頭是一個大高手,一人應對數千倭寇,不但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還斬殺了倭寇的首領,據說倭寇首領是一位劍豪。”
“要不,咱們請他護送少爺夫人前往江南和燕大俠匯合怎麼樣。”坐在馬車前面趕車的一位僕從打扮的青年大聲說道。
青年說話的時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給人一種狡猾奸詐的感覺。要是林平之看見,恐怕會說一句,此人天生反骨,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宮主心狠手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