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此時竟已經將事情盡得知,並且提前發難,而且如此迅猛,今日正逢著他們聚會之時,竟是將他們一網成擒。
此時又聽劉正風所言,一個個眸中各自露出驚懼之意。
“平之、雲力,去搜搜看這個院子,看此院的主人是否被綁在哪裡?”王離一身吩咐便行到三位太保身前,冷冷的向下看著。
此人為刀殂我為魚肉,三位武功高強的太保在王離面前盡成弱勢群體,王離的目光本就是凌厲非凡,此時三人心理弱勢,只叫王離一看,目光便生躲避之意。
可是這時候他們偏偏動不了,隻眼珠子本能的亂動,卻是躲不開,片刻間只被王離看的眼淚都流出來。
“王兄,接下來該如何處置?”有過王離今日種種神奇表現,劉正風心知王離智計武功盡是超人一等,一身氣度不凡,非是尋常江湖草莽出身可比,這時已然將他當成了主心骨。
“嵩山派為了輕鬆使正風兄就範,竟是想出了假冒官員,假傳聖旨的餿主意,當真是江湖草莽,膽大妄為之極,渾然視朝廷如無物,儼然還不知自己犯下了足以抄家滅門的大罪。”
“正風兄放心,此事關聯之大,駭人聽聞,我想整個湖湘的錦衣衛系統定不會放過此等能夠立下大功的案件,我們只管將此三人交給錦衣衛。”
“以錦衣衛的那群人,豈會滿足三個犯人,那樣牽涉範圍小,功勞也不大,當有手段拔出蘿蔔帶出泥,以此三人為突破點,將整個嵩山都帶進去。”
“到那時候,嵩山派造反一旦坐實,數萬官兵與朝廷的高手雲集嵩山,管叫嵩山派上下鳥都飛不出一隻,到時候誅連起來,但凡涉案人員九族都不留一人。”
“嘿嘿,只叫他嵩山派一干人等被朝廷殺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王離一聲冷笑,令人人不寒而慄的眸光不時在掃視著三位太保,無比輕鬆的說著如何將嵩山滅門,不僅滅門。更是要株連嵩山所有人等的九族。
如此陰寒的目光,如此狠毒的計策和手段。嵩山三位太保本道他們左師兄就夠厲害,可是到眼前這人面前也要落下風。
這人竟是如此狠戾,也不知與嵩山有何等仇怨,竟是要如此做,此時聽王離如此說起,只叫三人聽的亡魂大冒,嵩山派的九族被族誅,他們三人豈能逃的掉?
非但他們如此想。劉正風聽著王離的話也是被震到了,嵩山派那樣大的家業,眼前這王兄如此輕易的就要借朝廷之勢給滅除?只聽著,他心都微微一寒。
“王兄,江湖之事,牽扯到朝廷怕是不好吧,而且嵩山派那麼多人和他們的親屬。王兄這一動,不知多少無辜被牽連進去,我聽說大明朝立國的時候,有人造反,皇帝下令鎮壓,一次株連就是好幾萬人。整個河都被血染紅了啊。”
三位太保一聽劉正風如此說,心中頓時浮線一絲感激,只望劉正風說動眼前這位不知哪冒出來的王兄,千萬不要那般行事啊。
而聽完之後,又想著劉正風說起朝廷鎮壓造反。一次殺了幾萬人,心中又是顫慄。一次幾萬人啊,他們在江湖中也是殺人無算,哪人手中沒有幾十上百的性命在身,也當見慣了殺戮,可是這等殺戮,哪比得上朝廷殺人。
“哼!”王離冷哼一聲:“正風兄,你未免太過婦人之仁了,這等人,都謀劃著要滅你全家滿門了,我們回敬他,滅嵩山滿門又如何?”
“人在江湖行走,豈能如此軟弱,對付這等人,就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我王離處事,向來恩怨分明,人敬我一尺,我尊人一丈,人若犯我一分,我必還他十分。”
“王離,這是王離?這便是華山劍宗最近聲名鵲起的王離?”三位太保心中驚呼,心道難怪這等武功,此等修為。
這時又聽王離繼續說道:“正風兄,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