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虹,那個瑞士人的號碼我已經找到了,明天你就跟他聯絡,先把你和兒子的國籍弄過去,我的國籍先辦成英國的,等一段時間後再改成瑞士籍。”毫無疑問這是那個高文嶽的聲音。
“那要多長時間?”
“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嘿嘿,每天晚上都可以這麼抱著你睡。”
“別這樣,哎喲,把你的手拿開,啊,你——我和高揚一走你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再找一個年輕漂亮的。”
“寶貝,你這話裡我怎麼聽著有股子酸味兒,我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只不過是來證明我的墮落和頹唐,這樣才能把一切掩飾得天衣無縫啊,還要扮演窮困潦倒的樣子去領救濟金,你以為我願意嗎?我這麼吃苦受罪還不是為了你和孩子嗎?”
“文嶽,親愛的,別生氣,女人不是天生小心眼愛吃醋嗎?哦,嗯······”朱丹虹的聲音忽然不對勁了,聲音媚得像要滴水似的
“男人一樣地小心眼愛吃醋,你別讓那個瑞士人佔了你的便宜,他可是個老色鬼,專喜歡向寂寞的怨婦下手,你看,它生氣了不是?怒氣昂揚,你快幫它瀉火消氣。”
只聽得嚶嚀一聲,頓時溢起無邊春色。液晶顯示屏上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見毛毯下起起伏伏如波浪一般,一種海浪輕輕拍打礁石的聲音伴著粗重的潮汐聲響了起來,蕩人魂魄······
鍾嶽峰覺得丹田那股邪火又蠢蠢欲動起來,但是又要壓抑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個中滋味實在不好受,簡直像憋了一泡屎尿似的難受。
“他媽的,除了這個就不會幹別的事。”陳小虎鬱悶得幾欲吐血。
“成年人當然玩成年人的遊戲,不然玩什麼?飽暖思淫慾,不過像他們這樣惶惶不可終日的人思想壓力大,更需要這種釋放慾望的方式來宣洩,算是最後的瘋狂吧,不過咱們老幹聽床的事可不對勁,只有你有這種嗜好。”
“怎麼不對勁?咱們要探查人家最隱秘的事,人除了酒後容易吐真言之外,只有光著身子幹這時的時候才沒有秘密可言,看A片我早有了免疫力,基本上沒反應,這種真人表演秀比看A片過癮,簡直忍受不了了,嘿嘿。”
二人聊天這一陣子,那邊海浪聲漸大,毛毯也掀到了一邊,朦朧曖昧的燈光下肉體像蛇似的糾纏在一起,顯得**而詭異,這場肉搏戰幾乎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鍾嶽峰感覺到了陳小虎心跳劇烈,突然覺到了有些好笑無趣,坐下來練功卻又難以入定,只得穿窗而出。
長島的這片別墅區域在深夜裡有些靜謐,彷彿是春睡中的少婦。除了幾條主街道稍微熱鬧之外,其他的街巷除了偶爾駛過的車輛之外少有人跡。人們都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夜不歸宿的只有浪子和尋歡作樂的人。看著綠樹從裡那些靜悄悄的別墅,裡面是不是也都上演著男歡女愛呢?鍾嶽峰一聲輕嘯,展開鬼魅一般的身法掠過靜寂的街巷,直奔海邊而去,他要靠洗冷水澡來平息慾火。
那邊的海浪漸息,殘雲斷雨之聲依稀可聞,毫無疑問盤腸大戰已近尾聲,陳小虎卻被撩撥得跟發情的野獸似的坐臥不安,他心底無聲地吼了一聲······
對高文嶽的取證工作到此暫告一段落。林雨那邊也有了進展,朱丹虹的貿易公司就在克林斯商務大廈,另外瑞士那邊根據林雨在銀行的朋友推測,朱丹虹到銀行應該是辦理了“保險櫃”的業務,就是在銀行租了一個儲物櫃,存放貴重的物品。
陳小虎因為看了**表演,心中一直鬱悶,這時氣呼呼罵道:“怪不得在長島別墅什麼也沒有發現,房證、信用卡、護照什麼東西都沒有,狡兔三窟,這對狗男女可比狡兔還狡猾。”
林雨剛才聽了那段情趣錄音,猶自面紅耳熱,朱丹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