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氏集團和特區的那家公司的簽約儀式原定在皇朝大酒店舉行,後來考慮到皇朝酒店屬於南安集團的產業,和南安的合作沒有達成就有些尷尬,就決定改在那家公司的總部舉行。
簽約那天的一大早樂福堂就起來了,按照老習慣到花園裡散了一會步,雖然已經是秋天了,花園裡的植物依然蘢蔥繁茂,空氣也比較清新。樂福堂之所以又選擇下榻這個酒店有一大半原因就是有這麼一個小花園,讓人有一種待在家裡的感覺。他慢慢散了一會兒步,就在花叢的空地上開始打太極拳。福伯和鍾嶽峰就在一旁陪著,另兩個保鏢在稍遠的地方活動身體。樂福堂打完拳,這時秘書就過來問是到餐廳吃早點還是回房間吃。樂福堂平時喜歡到餐廳就餐,他喜歡那裡的氣氛,他覺得在那裡才有一種就餐的感覺,但在這一段時間,因為和特區那家公司合作的事,成為新聞媒體關注的焦點,在就餐的時候也往往會遭到記者的騷擾。所以,有時候就會躲在房間的小餐廳裡就餐。
“要不還回房間吧!”福伯說道,像是回答秘書的詢問,也像是徵求樂福堂的意見。
“還是去餐廳吧,一會兒就去簽約了還怕什麼?再說有誰會一大早就來煩人呢。”樂福堂介面道。
一行人在餐廳吃過飯,秘書先去準備資料,樂福堂習慣地進了餐廳旁一個公用洗手間。鍾嶽峰幾人就等在洗手間外面,秦堅拿出一根菸剛想點上,福伯瞪了他一眼,他悻悻地把煙有塞進了口袋裡。這時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一個戴副超大墨鏡的人,從幾個人身邊走了過去。鍾嶽峰隨便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依稀有些熟悉的感覺,卻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人已經轉過牆角不見了。
“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出來?”福伯有些奇怪,樂福堂在這個時間進洗手間根本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遲疑了一下走過去推開了洗手間的門。“樂先生,你怎麼了?快來人!”福伯驚叫起來。
鍾嶽峰在福伯驚叫聲起早已經竄進了洗手間,只見樂福堂仰躺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眼睛瞪得老大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兩隻手還溼淋淋地伸著,似乎是正在洗手時跌到了。福伯已經伸手去拉樂福堂,鍾嶽峰見狀馬上掏出手機撥了120急救電話。這時,阿兵和秦堅二人才衝進了洗手間。鍾嶽峰打完電話才顧上去看樂福堂,福伯正抱住他氣急敗壞地呼喊著。
“福伯,樂先生有沒有什麼病?我是說像高血壓心臟病之類的。”鍾嶽峰問福伯。
阿兵在一旁替福伯答道:“樂先生來這裡前才在醫院檢查過身體,一切器官都正常。”
福伯這時也接著道:“是啊,我清楚地記得那醫生還說像樂先生這樣的年紀能有這樣的身體簡直是奇蹟,應當歸功於他每天的鍛鍊身體。所以他絕不會得什麼急病的。”
不會得急病?鍾嶽峰腦子一閃,立刻就意識到那個戴墨鏡的人有問題:“那個戴墨鏡的傢伙,會不會是他對樂先生做了什麼?快!快!先抓住他再說。”他一邊說著一邊箭似地衝了出去。秦堅和阿兵也反應過來,一前一後跟著跑了出去。三人在餐廳巡查了一遍,沒找到戴墨鏡的人。餐廳外面就是酒店的大廳,可以直接出酒店去。鍾嶽峰和酒店門口值班的保安也是以前的同事,本來熟悉的,過去一問,有那麼一位戴墨鏡的男子早已經出酒店去了。鍾嶽峰毫不遲疑地馬上打了報警電話。
這時,救護車已經呼嘯而來了,又拉著樂福堂呼嘯而去。隨後警察也趕到了。但是洗手間裡已經進進出出好多人了,現場已經被破壞地一塌糊塗。警察們只能簡單地看了一下,福伯已經跟著救護車去醫院了,鍾嶽峰三人就跟警察去了警局做進一步的筆錄,那個警局鍾嶽峰來過,正是沈放所在的那個警局,真巧還是沈放和另一個警察為他們做筆錄,鍾嶽峰衝那沈放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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