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都是在屯兵主糧,休養生息,等待時機罷了。
他竟然放心讓自己唯一的兒子跑來前晉國?
政王聽到太子問這話,不禁額頭上挑,這個太子還真是…朕怎麼當初就選了他做太子了?他雖然為長,但為人太荒唐了,暴虐不說,還不學無術!正點子沒有卻是壞心腸一大堆。
“八皇弟你說呢?”
由於今天是迎接外使,不管他們平時怎麼沒規沒距的,但今天必須要有規矩禮儀。比如平時七皇子肯定不會管八皇子叫八皇弟,而是像太子那樣,只喊老八。可今天不行。
政王暗自點點頭,就連老七都比太子強!
“七皇兄,你這麼問可是問住臣弟我了,太子都不知道的事情,臣弟如何知道?”
先尊後卑,他知道這個道理,但真正讓他記住這個道理的人,是嬋兒。
太子聽著兩人的一來一往,囧紅了臉頰,他剛剛習慣性的喊了老七,老八,而他倆這麼做,這是赤果果的打臉,踩他面子。這是變相的說他不懂規矩呢!
他拿眼睛悄悄的看向政王,果然見政王一副很不滿的神情看著他。
他輕咳一聲說:“這事嘛,我覺得應該是父皇磊落,大盛國國君也知道父皇不會隨意扣押大盛太子的,況且,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現在又不是打仗的時期,更是不必擔心。”
政王眼角掃了他一眼,果然不學無術!
“軒兒,曄兒,你們也發表一下你們的意見,讓朕聽聽。”
政王不動聲色的問,司徒軒低頭沉思了一下,幽幽的說:“雖然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然得看來使是什麼人,若是兩國交戰的情況下,對方派來他唯一的太子,我們還不勤嗎?”
這意思很明顯,此等大好時機,不勤太子的人那是傻子!雖然勤了有損威名,但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的天下,為了勝利,這等事還算大事嗎?
太子臉色尷尬,看司徒軒的神色中多了一抹古怪。
司徒軒繼續說:“但現在是太平時機,若勤了,那父皇必定會失了民心。況且我前晉國早就宣佈了,明日父皇生辰之際,同時會舉辦我與八皇弟的婚事,若大盛的來使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豈不是有藐視我前晉國的意思?眼下戰事剛平,誰都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次開戰,大盛國君不是放心,更多的應該是無奈,誰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呢!”
政王臉上出現一抹笑容,點點頭,這麼分析很對。“曄兒,你說呢?”
“回父皇,兒臣愚鈍,不懂大盛國君的心思,只知道在此迎接來使即可,其他的與兒臣無關。不管他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他始終是在我前晉國的國土之上,若在我國境內,我們還要如此擔心受怕的,那不是變相的說,我們怕大盛國嗎?”
政王一怔,嘿,沒想到這兒子被嬋兒調教了那麼幾天,竟然會想的這麼通透了?
沒錯,大盛國君的心思別人無法得知,但不管怎樣,總之現在大盛太子和公主是在前晉國的土地上,就算他再厲害,架不住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難道前晉國還會怕了他不成?
聽了司徒曄的話,聞縛先是一愣,隨後笑了,這難道是那個女子教的嗎?
上次聽到了她說的那些關於旱災水澇的問題,他回府後左思右想,覺得這個女子學識、遠見著實不錯,只可惜了她是女兒身,若是男子,入朝為官絕對會大有可為的。
而其他大臣也都是各有心思,惟獨龐大將軍嘴角笑意漸濃,他女兒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政王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司徒曄一眼,滿意的點頭,突然雙眼眯了起來,她來幹什麼?
“大將軍,去看看你女兒可有什麼急事,若不是大事,快些迴避,一會來使就到了。等安頓好來使之後,再行處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