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落下。然而也就是聽課,並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偶爾也會給她發幾條簡訊,無非是最簡單的問候和叮囑。
顧奕陽則還在跟她冷戰,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蔣歆瑤壓根兒就見不到他,更別提解釋道歉了。
這一天是週末,蔣歆瑤睡到自然醒,起床後看到一條簡訊,是蔣歆彤發來的,約她在一家露天咖啡廳見面。
蔣歆瑤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起來,猶豫了很久,換上衣服赴約。該來的總是要來,她不指望蔣歆彤會放過她。
到達咖啡廳時,蔣歆彤已經等在那兒,面前咖啡也已經空杯,看來等了有一陣子了。
蔣歆瑤在她對面坐下,淡淡的詢問,“等很久了嗎?”
蔣歆彤面無表情的開口,“我約你八點見面,現在十二點,我已經等了四個小時,咖啡已經續了四杯了。”
蔣歆瑤下意識的吐了吐舌,抱歉的說道,“我沒看到你的簡訊。”
蔣歆彤擺了擺手,“不用解釋,我們之間沒有這個必要。”
“那你約我來……”
“我也不想跟你拐彎抹角,”蔣歆彤開門見山的說,把一沓照片甩在了她面前。
蔣歆瑤拾起一張張翻開,照片是偷拍的,角度卻很好。一張是和園小區門口,葉懷德整個身子倒在她身上。一張是老四川門口,葉懷德扣著她的手。很多張是z大校園,她和葉懷德並肩而走。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談條件,如果你不離懷德遠一點,我會把這些照片寄給顧奕陽。”
蔣歆瑤聽了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笑著把照片還給了她,平靜道,“寄吧,我無所謂。”
蔣歆彤滿是詫異,震驚的聲音顫顫的問道,“你一點都不擔心?”
“我擔心什麼?你反正也見不得我好過。把這些照片寄給顧奕陽無非有兩種後果,第一種顧奕陽並不在乎,生活繼續。第二種顧奕陽忍受不了被帶綠帽,把我給休了,這或許正好順了葉懷德的心意,他會重新回到我身邊。”
“你——”蔣歆彤氣極,“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蔣歆瑤臉色變了變,嘲諷的說道,“你們母女總說我無恥,可明白事實的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下賤。你爸爸破壞我的家庭時,有沒有問問自己有多無恥。你把葉懷德弄上床時,有沒有問問你自己有多下賤。”
蔣歆彤被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蔣歆彤,我已經忍你們母女很久。你們眼中總容不得我的存在,只可惜身邊的人都寵著我慣著我,爺爺也好,葉懷德也罷。我不知道三年前,你用了什麼方式讓葉懷德爬上你的床,但我可以很肯定,他不愛你,這輩子他愛得人只會是我。你愛他一定愛得很卑微,愛得很辛苦吧,現在想想又何必呢?就像大伯母說的,不屬於你的究竟不是你的,從別人手裡搶來的也終究不會屬於你。”
蔣歆彤氣得憋紅了臉,憤憤的罵道,“蔣歆瑤,原來你只是表面上裝得溫柔可人,可骨子裡卻毒辣的很。真不知道葉懷德若是聽到這番話,會不會對你改觀?”
“你怎麼知道我沒對他這種話?”蔣歆瑤笑著反問,表情很是輕佻,“我跟他在一起七年,我今天正好空的很,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不妨跟你說說七年前我跟他的相處。”
蔣歆彤不說話,牙齒咬破了嘴唇。
“他一定沒告訴你,他用打工一年賺來的錢買了一對對戒,就是他手上現在戴的那枚。我的這枚三年前就被我扔了,沒想到他到現在還佩戴著,說實話我那天看到還挺感動的。”
看到蔣歆彤臉色變得煞白,蔣歆瑤覺得很解氣,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葉懷德大學時候其實已經小有成就,跟幾個朋友合夥創業賺了第一桶金,買了當時的那套公寓,他每天在那裡做了早餐,一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