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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目的是什麼?她們不是已經在合夥做生意了嗎?喬氏還有什麼怨忿和不滿意?

最讓她驚悚的是,聽和風的意思既要完成喬氏的吩咐,卻也不想她為難,事後便要以死明志了?

天!老天是在和她開玩笑嗎?她從沒想過在這些人身上有所求,如果非要說求什麼,她只求家庭和睦,人心穩定。可這也算罪過嗎?為什麼要讓她如此不堪的承受汙穢?

轉瞬間她想了很多,再沉不住氣閉目裝睡,就在和風的手摸到她扯露在空氣中的脖頸上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和風羞赧緊張的一張臉,頓時氣結。

和風像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醒過來,先是一呆,隨即滿面通紅的僵在那兒。

*

臨月寺今天貴人多,來來往往的非富即貴。

同樣有著陸家名頭的阮氏卻是極為低調的一個人,她由獨子陸白陪同在大殿上了香,便隨慈濟大師去了禪房,兩人因佛結緣,頗為投契,每次來都要與慈濟討論佛語真諦。

陸白在世人面前是極為規矩的人,正襟危坐在一旁,靜心屏氣的聽著,一言不插,而講經的兩人也從不問他。

正講著,一個小徒弟進來報說來了貴客,慈濟聞言笑道:“巧了,是你們姻親的一家人。”說著瞅了眼陸白,“來求平安符的。”

陸白自然知道添香今天的去向,卻習慣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波瀾不驚,淡然若水,說的不好聽點,有點木訥。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仍然是一語不發。

慈濟接觸過陸白幾次,大約瞭解他的脾氣,並不介懷的自顧自道:“我去去就回,二位稍坐。”

慈濟一走,阮氏破天荒的挑起話由,“你打算怎麼辦?”

陸白微愣,目光落到自己母親身上,稍稍停滯了一下,道:“母親瞭解我,那些不過是過眼雲煙,留不住。”阮氏若有所思的迎向兒子,沉吟道:“是留不住還是不想留?”

“有區別嗎?”陸白反問。

沉默了很久,阮氏搖頭,“沒有。”

陸白沉下一口氣,坦言道:“您與父親還不是生離死別,兒子不想她也和您一樣,明知道丈夫還在人世卻終生不能相見。”

一句話正觸阮氏痛腳,她心口狂跳的緩了好一會兒才平息情緒,唸了句佛號,“是為娘拖累你了。”

陸白皺眉,抿唇道:“母親怎麼又說這樣的話,您不是也常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嗎?如今的女帝勢在統一帝國,兒子助她開啟這個局面,她也答應兒子會放了父親,讓母親與父親夫妻團聚,不過是讓我監視陸家的一舉一動,適當的攪攪渾水,這些沒什麼可難的,母親就放寬心吧,很快陸家就要完了,大廈傾倒,而後不過一個指頭的事,咱們一家人就快相見了。”

見他這麼說,阮氏死氣沉沉的眸子有了一絲亮光,“那你和帛添香……。”

“陸家沒了,陸禮、陸昭、陸喬都保不準要獲罪,這麼多條人命她怎麼可能當作沒事發生的跟我走?”陸白自嘲的苦笑,“不要想了,我們不可能。”

“唉……”阮氏幽幽的念起佛號,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慈濟返回來了,“少夫人看著不大精神,在後院暫歇。”她發現陸白的臉上快速的浮現一抹擔心,雖然隨即再巡視不見,可還是讓慈濟心念一動。

她欲言又止的翕合了兩下唇瓣,阮氏看著古怪,忍不住替兒子問,“大師有話直說,憑你我的交情不須虛禮。”

陸白也看似無疑的看了過來,慈濟心中更為確定陸白是關心新夫人的,下定決心道:“剛才我師妹給少夫人診了脈,恐怕有些不妥,只可惜師妹醫術淺薄,具體又瞧不出什麼?後來開了醒神湯,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陸白清秀的眉尖連自己都未察覺的蹙了蹙,阮氏和慈濟都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