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不上將軍稱號。而景煬王朝,數萬裡廣袤國土,校尉的位置,僅僅只有八個。
鐵匠轉過頭,眯眼看向劉景濁,輕聲道:“他是獨一份的,同時領左右驍衛大將軍,還有個武侯爵位。”
劉景濁笑了笑,輕聲道:“老兄與羅杵是故交?”
鐵匠搖搖頭,“我妻子就是死於兵禍,若不是兩國交戰,我妻子與未出生的孩子就不會死。所以故交說不上,我看他不順眼卻是真的。”
劉景濁點點頭,排隊的人少了些,他趕忙跑去打酒。
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這才買了二斤酒水。
回到河邊,鐵匠已經不見了,劉景濁便走去一處石拱橋,坐在靠皇城那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
想必皇帝是不會出宮城的,皇城裡,旁人葉是不敢出來湊熱鬧的。
其實壓根兒不用多想,這些人肯定是為羅杵求情的。
由打正午直到傍晚,一排人幾乎是紋絲不動。
很難想象,一個小國而已,文官如此,武將又是如何?
但凡青泥國這位新帝能有抱負些,和親與否,其實不重要,因為他們已經勝了一半兒了。
沒過多久,一幫太監小碎步跑了出來,手裡各自端著小碗吃食。
領頭那位扯著嗓子喊道:“諸位,陛下說了,羅杵與朕,你們只能選一個,若是你們選他,朕便退位,這個皇帝你們做去。若是你們還當自個兒是青泥臣子,那就喝下人參湯,然後回家歇息去。”
劉景濁忽然轉頭,有個一身白衣,髮鬚皆白的老者快步走來。
瞧著年邁,可步子卻是穩健異常。
老者看了一眼劉景濁,抬頭繼續向前。
不多久便到了皇城門口,老者整了整衣冠,對著皇城深深作揖。
跪著的一排人齊齊回頭,有人詫異開口:“大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