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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旁人的故事

濁重重抱拳,沉聲道:“說句心裡話,但凡青泥國有景煬王朝一般的底蘊,我們是斷然不肯相送的。可青泥國就這麼大地界兒,若是把這東西留下,那就相當於在自尋絕路,劉景濁,你就當再幫老頭子一個忙行不行?實在是不行,煩勞也與姚宗主說說。”

劉景濁想了想,微笑道:“我可以找姚放牛說說,但破爛山如何做,我無法干涉的。”

頓了頓,劉景濁說道:“季先生,我怕是至少還要躺個十來天,這事兒咱們慢慢商量如何?”

其實說話時,劉景濁在暗自傳音姚小鳳。

“國師就別讓我猜了吧?”

姚小鳳笑了笑,直接開口道:“我並非蓌山道統,真正師承不便明說。之所以引狼入室,只是因為沒辦法。先皇於我有恩,陛下年幼,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犧牲長公主,換青泥國太平了。”

劉景濁心念一動,飛劍長風瞬間將此地籠罩。

劉景濁看了看龍丘棠溪,轉頭問道:“促成那個金丹之約的,是誰。”

季焣與姚小鳳對視一眼,皆是看向龍丘棠溪。

龍丘棠溪輕聲道:“是我娘提議的,所以那時候我還跟著來了。”

劍光消散,劉景濁沉默片刻,輕聲道:“煩勞二位走的時候,把姚宗主跟張五味喊來。”

這就是在送客了。

若那個金丹之約是龍丘棠溪的孃親提起的,那先前的推斷,不是又出了錯?

龍丘棠溪忽然說道:“最開始我娘是反對的,後來不知怎的,就改口了。”

頓了頓,龍丘棠溪低聲道:“過了沒多久,我娘就被害了。”

劉景濁伸出手,很快又縮回來,隨後輕聲道:“我的推斷是不會有錯的,伯母忽然改口,背後必有原因。你別多想,這裡面樁樁件件,早晚我會把它們一層層剝開。”

龍丘棠溪咧嘴一笑,笑容極其燦爛,“簪花上刻得字什麼意思?我讀書少,煩勞劉先生解惑一番!”

劉景濁眼神瞟向別處,訕笑道:“抄的前人詩而已。”

見龍丘棠溪還不善罷甘休,劉景濁趕忙說道:“我跟姚放牛還有張五味說些事情,你去把小豆拉上,待會兒我們出去一趟。”

話音剛落,年輕道士與那位姚宗主便到了。

龍丘棠溪翻了個白眼,起身出門去了。

年輕道士剛剛坐在床邊兒,劉景濁做賊似的望向姚放牛,壓低聲音說道:“給口酒喝!”

姚放牛甩去一壺酒,撇嘴道:“喝酒歸喝酒,但有一件事兒我得跟你說清楚,那處天地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要,你要是收下來,我可以暫時幫你運作,待你青椋山有人之後,就還給你。”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輕聲道:“這事兒等你帶我逛過你選定的山頭兒再說,現在我要說別的。”

劉景濁轉頭看向張五味,輕聲道:“咱倆認識不久,你當我劉景濁是朋友不?”

年輕道士頓時拉下臉,氣笑道:“我都差點跟你殉情了,你問我這話?”

一旁的姚放牛眨眨眼,臉上就寫著一句話,“你倆好這口兒?”

兩人同時轉頭,冷聲道:“滾蛋!”

張五味白眼道:“有話就說!”

劉景濁笑了笑,開口道:“我的本意是帶你回中土的,可你也聽見了,我身上事兒太多,說不定哪天又是打生打死的。碰巧,這位姚宗主要在青泥國境內開設分宗,你要是願意,可以在破爛山分宗修行,所有開支全算在我身上。”

頓了頓,劉景濁瞟向姚放牛,輕聲道:“這傢伙瞧著不靠譜兒,卻也是登樓境界了,有他護著你,吃喝不愁。當然了,你不會是我們任何一人的幕僚。我當然也是有私心的,我是想等我重開山門,你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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