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藍鳥河的河婆多半也是要在大婚之日有什麼舉動,按照姚放牛的話,藍鳥河到象城近千里路程,她一個人怎麼到?只是個黃庭鬼修而已,路上有多少寺廟佛像呢。Z.br>
顧衣珏點點頭,所以山主是覺得,是這河婆暗中幫忙?
劉景濁搖搖頭,不止,金丹神靈不是傻子,哪怕有必死之心,螞蟻啃樹也得蟻群才行。先前在象城,我瞧見了貴霜太子與貴霜四皇子,太子一黨與大皇子一黨之爭,我早就有聽聞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背後另有他事,另有什麼人?
說著,劉景濁揉了揉眉頭,輕聲道:本想著來一趟藍鳥河能撞見點兒什麼呢,現在看來是白來了一趟,回去吧,明日吃席,先不著急出手,先看。
剛要折返回去象城,顧衣珏忽然劃出一道劍氣,將此地隔絕圈禁起來。
顧衣珏嘆息道:要是你沒剝離長風,哪裡至於讓我來遮掩氣機?
劉景濁都懶得搭理他,也不敢祭出飛劍去往前方探視,只是盯著遠處一個肥碩青年看著。
青年人身邊也有個登樓,不過同境之中,以劍氣劃出的禁制是極難被察覺的。
那位河婆娘娘神色恭敬,口尊大殿下。
劉景濁忽然一笑,輕聲道:回吧,還是沒白來,明日定有一場好戲。
這天夜裡,真正的金月冉頭一次跨過圍牆,走了一趟隔壁宅子。
有些事,她要開誠佈公,告訴那幾個願意幫她的人。
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他們不要摻和。本就與他們無關,搭上一條命,不值當。
這個整天笑呵呵的姑娘可不是傻子,從她被人幫助,成了鬼修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