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
劉景濁張了張嘴,“我……我不是說大話,真的沒到這種時候,我有辦法的,真的有。”
龍丘棠溪猛地從背後抱住劉景濁,輕聲道:“我知道,我知道。”
…………
三月十六的午時初刻,除卻霍犬年之外的二樓修士,全到了。
劉景濁的符籙替身最後到這兒,先去了一趟山巔,果然是有信留下。
兩邊兒人都坐下了,八個人。
劉景濁將那封信拍在桌上,平靜開口:“你們都知道了,陳黃庭叛去妖族那邊了,他給我了留了一封信,你們傳閱一下。”
東門笑酒拿起信,自己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劉景濁,隨後才往身後遞去。
等一圈兒轉完重回桌上,劉景濁這才拿起那封信。
很簡單的幾句話,是陳黃庭的忠告。
信上寫著:“只要賭了就會有輸
有贏,你賭相信我,抱歉,你賭錯了。戰船圖紙、大陣法門,我手裡都有備份,長個記性吧。”
劉景濁敲了敲桌子,“他說得對,是得長個記性了,有些事得重新佈置一下了。姬泉日後不必再上二樓,主管一樓事務,賬目、錢庫,全部搬去一樓。”
姬泉當即點頭,“好。”
轉頭看向阿祖爾,“你也不必再去教授陣法,那道陣圖交給宋家,以後由宋家推廣即可,在你那個朋友來之前,你負責找島上剩餘細作,你朋友來了之後,要是靠得住,我會讓他上樓。”
阿祖爾點了點頭。
劉景濁又說道:“東方疾臨,龍丘白雨,日後負責那三支隊伍的補新與練兵。龍丘陽厲四月初一隨中軍上陣,東門笑酒暫時先隨南軍上陣,霍犬年還是與北軍上陣,在我補全剩餘三個座席之前,先這麼安排。”
頓了頓,劉景濁輕聲道:“寒藻跟元青挑人吧,六月之前給我推薦人選過來,天下大會之後,我會開三樓的門。”
“對了,去張貼告示,就寫戍己樓陳黃庭叛逃,此後戰場相遇,不必再以同族相待。你們也是一樣,沒人逼他,鄧歡那件事只是小事而已,他不想做人,我們也不必當他是人了。”
說了句散場,劉景濁率先出門,去了外邊兒山巔。
黃昏時,刑寒藻返回宅子,楚廉就蹲在海邊等著。
少年人皺著眉頭,問道:“真的嗎?”
刑寒藻只點了點頭
,“真的。”
楚廉猛地起身,抓起地上的劍使勁兒丟去了海里。
此時劉景濁緩緩落地,冷聲道:“去撿回來,我只說一遍!”
…………
朽城一處宅子裡,足足一天一夜,直到這會兒才停下來。
陳黃庭沉吟一聲,翻身躺在了床上,狂喘著粗氣,胸前傷口還沒有癒合。
他扭了扭脖子,抬手抓住一團柔軟,冷冷開口:“我要你來的時候你就得來,相信我,在那老狗眼裡,你的所謂貞潔,一文不值。”
紅酥面無表情,行屍走肉一般躺著,任由蹂躪。
可那隻手忽然一用力,疼得她一皺眉,緊接著就聽到身邊披著人皮的真正畜生開口:“我在問你話,怎麼?等著我娶你嗎?我是對人族很失望,不代表我會對一個玩物動什麼真心,雖然這也是我的開天闢地頭一次。”
紅酥顫聲道:“你如願了,東西呢。”
陳黃庭這才一笑,緩緩起身穿衣裳,收拾好了之後,這才取出陣圖丟過去。
“我說話算話,你去交差吧。”
等人走後,紅酥一把扯來被子蒙過頭,聲嘶力竭一聲喊,之後便是嗚咽。
某些事,人與妖沒有區別的,妖不是獸。
片刻之後,紅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