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人連連保證。
孟鐵生視線沉斂如水,他邁開腿就出發了。
院子裡,張九敏嘆息一聲道:「沒想到,春桃這麼迷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兒來呢,以前枉費我勸導她,讓她心思放在工作上,她還是讓我這麼失望。」
海醇風安慰她:「你別想太多,這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自己誠心結交的人,到底是魔鬼還是菩薩。」
其他人嗟嘆之餘,也是紛紛寬慰她。
張九敏一臉歉意對康慧娟和孟金柏道:「爹,媽,真是很抱歉,我沒想到會給秀秀帶來這麼大傷害,以後我不再胡亂結交朋友了——」
他們二人知道張九敏平時一心工作,上次險些死掉,一直被方春桃悉心照料才堪堪好轉,也不能說就此非讓他們斷掉來往,那反而更讓人寒心。
「這事也不賴你,你別放在心上,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方春桃是人是鬼,都要接受她應有的懲罰,怪不得別人。」康慧娟道。
真正的敵人,如果都像方春桃這種腦子,那鐵生的工作也太簡單了。
張九敏沉沉點頭,揮舞著拳頭道:「一定要查出真兇,還秀秀清白,她這麼無辜,平白受這麼一遭罪,兇手太可惡了。」
「是啊,我要知道是誰背後害秀秀,非要拔掉他的皮,這生兒子沒屁眼兒的東西。」孟金柏沒好氣地罵道。
「……」眾人。
孟鐵生才出院子,他就接到情報。
方春桃父母被人害死,她情緒激動下,見孟鐵生過來,根本顧不上給自己父母下葬,大喊一聲「流氓」,引來不少人圍觀後,趁著混亂逃了。
她不逃還好,一逃就把自己給徹底暴露了。
孟鐵生雙眸如黑鐵,泛著幽光。
他對現場人員道:「她是害我媳婦兒的兇手之一,不抓住她,我不姓孟——」
說完,孟鐵生就跑了出去。
夜幕降臨,醫院的看護搖搖欲墜,都有點暈暈然,彷彿瞌睡能傳染一樣,好幾個人眼皮子都在打架了。
就在這時候,一隻黑貓溜了過來。
「走開。」
一名守衛驅趕黑貓。
然而,黑貓彷彿根本不怕人類,齜牙就沖了上去,不顧一切地朝守衛臉上抓去。
「你個臭貓——」
好幾名守衛都急了,上去幫同伴招呼黑貓。
這時候,黑暗中竄出好幾個人,為首一個身穿黑色大披風,臉頰也被罩了起來,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有兩隻滴溜溜轉動的大眼睛。
看模樣兒,彷彿是個女人……
「你麼是什麼人?」
守衛意識到有問題。
可惜敵人根本沒給他們反映的餘地,一個個不要命地沖了上來。
就在他們不顧一切衝破潘多蘭的房門,大砍刀朝床榻上一刀又一刀地砍去時,卻發現床上的「人」沒有流血……
「快撤——」
為首身穿披風的人嗓音沙啞,驟然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頓時匆匆轉頭,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孟鐵生從黑暗中走出來。
女人驚呼:「你不是去追方春桃了嗎?怎麼在這裡?」
孟鐵生攏了攏衣領。
他冷笑道:「對啊,我不就是去追方春桃了嗎?」
阿飛穿上他的衣服在替他追啊。
引蛇出洞,他不下點誘餌,這毒蛇怎麼捨得出來呢。
「把她交給我,你們把剩下人都給我抓住了,誰抓得多,我孟鐵生單獨出資獎勵,一個人頭兩千塊。」孟鐵生冷聲道。
這話一出,素來跟孟鐵生合作的鐵疙瘩,一個個喜笑顏開。
「上啊,兄弟們,抓住這群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