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別的笑朋友一個個都有父母的疼愛,而唯獨他孤苦伶仃一個,受傷了自己tian,苦了累了自己扛,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逸飛的恨和痛已經麻木了,接受了。痛與恨藏在了心裡,越埋越深。
這個世界本來沒有這麼多的磨難和痛恨,只是命運那狗孃養的婊*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故意整出來的,而且還是掐著每個人的脖子,逼著人不得不接受她的安排。
這麼多年,張逸飛屈服在了命運這娘們的yin*威之下,沒有和他對著幹。
可是今天張逸飛和齊煜婷的相見,埋藏多年的痛和恨終於被挖掘出來,如黃河決堤,不可收拾。
他恨眼前這個女人,他恨她讓自己受了二十七年的委屈和苦難,他更恨自己剛決定歸隱山林她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把他的生活破壞得一團糟。
他很想對她破口大罵,用盡世上一切傷人的粗話髒話,他甚至想衝上前去,狠狠扇她一耳光,發洩自己二十七年來久積的鬱憤。
可當他看到齊煜婷哭的肝腸寸斷後,他又心軟了,張了張嘴,怎麼也罵不出一個字來。
畢竟她是自己的母親。
二十七年的委屈怨恨,此刻卻化為了虛無。
沒有相認也沒有大罵,張逸飛選擇離去。
“生前不願作人傑,死亦無心稱鬼雄,何事江湖春秋怨,歡度極樂萬般空!”這是張逸飛在自己離去的時候告訴齊煜婷的話。
趙熙雯再次聽到張逸飛的這句話後,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水,他始終不肯回去。
而齊煜婷看著張逸飛的背影喃喃的說道:“生前不願作人傑,死亦無心稱鬼雄,何事江湖春秋怨,歡度極樂萬般空!”
“生死何歡?你還是在恨我?”
看著張逸飛離去,邵凝蝶急忙追了上去,她怕張逸飛在和上次一樣,戰後心裡綜合症復發。
躲在一旁的齊天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張逸飛的心結,不容易解開啊。
張逸飛兩眼迷茫的走在街上,身軀搖搖晃晃,他很累,很疲倦,他只想走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也許一覺醒來,發現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夢醒了,生活該怎樣還是怎樣。
還是和往常一樣,和邵凝蝶之間互相爭鬥著。
突然張逸飛發生,邵凝蝶其實是一個好女人,至少對自己很好。
雖然偶爾喜歡捉弄自己,但這不正是兩夫妻應該發生的事情嗎?
就在張逸飛精神恍惚的時候,突然張逸飛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
“不要過來。”在說出這句話後,張逸飛就迅速的向邵凝蝶跑去。
這是他多年的感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條件的反射。
只見張逸飛如同鬼魅一般的跑到邵凝蝶的身邊,將邵凝蝶剛剛撲到。
“砰”一聲沉悶的低響。
張逸飛面露苦笑,大腿上傳來一陣的痛楚,他清楚自己已經被人給打中了。
大腿上一個小小的血洞,一股殷紅的鮮血汨汨冒了出來。
而邵凝蝶完全的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遠處的齊天遠聽到那聲低沉的悶響,俊逸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殺機,這聲音他太熟悉了,裝了消音器的阻擊搶,敵人就在五百米以內,等待時機幹掉張逸飛。
齊天遠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像張逸飛跑來。
“不要過來,對方是阻擊手,你過來只會給我增加負擔,保護好他們。”
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齊天遠急忙停住了前進的身體,張逸飛說的沒有錯,對方是狙擊手,根本不知道對方的位置在那裡,自己過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看著張逸飛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