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起回去,黛芙臉上浮現出了鬱悶的情緒。
“糟糕?”張逸飛略顯疑惑:“難道發生了什麼令你不開心的事情?”
“是的,親愛的,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回來之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危機解除,來了好多的蒼蠅,而且無論你怎麼趕都趕不完。”
“看樣子,你身邊的護花使者很多嗎?”張逸飛輕輕的一笑說道。
黛芙剛想說什麼,被一陣嘈雜的鈴聲給打斷了,張逸飛看了看手機,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狀態。
“喂?”張逸飛疑惑的問道,這上面的號碼讓張逸飛有點陌生。
“你現在在那裡?”
“哦,我在觀察,世界的格局,看看有什麼辦法讓那些島國鬼子給弄死!”
齊煜婷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個兒子,真的是太不著調了,怪不得邵凝蝶不想給他打電話。
“逸飛啊,反正你也沒有事情,將來你也要接手華宇集團,現在也該慢慢的接觸華宇集團的生意了,商場上人脈是很重要的,晚上有個慈善酒會,你代我出席一下吧,多認識些人,對你將來沒壞處,以你趙家太子和華宇集團少東的身份,就算站那兒像根木頭似的不動,自然也有人上趕著來巴結你。”
“我這正在研究世界格局呢。”
“少跟我胡說八道!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必須去!等會凝蝶會去接你。”齊煜婷不容置疑的一錘定音。
“行,去就去吧,順便打包幾瓶洋酒回來,再弄幾十串羊肉,哥兒幾個好好吃頓中西結合的宵夜……”張逸飛眼睛仍盯著電腦,忽然眉一皺,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等會兒……你誰呀?”
齊煜婷為之氣結:“我是你媽!”
等張逸飛在想說話的時候,發現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而影片中的黛芙早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
張逸飛沒好氣的說道:“笑什麼笑!”
“哦,親愛的,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奇葩,你連你母親的聲音都沒有聽出來。”
“好了瘋女人,我不和你在這裡扯了,哥要去沐浴更衣,等下去參加一個酒會。”
“親愛的我很好奇你的沐浴更衣是不是和你們國家的那些和尚一樣呢?”在黛芙的心中所謂的沐浴更衣,是隻有和尚才做的。
張逸飛:“……”
晚上六點三十,邵凝蝶開著車來到了家門口,沒有下車,而是給張逸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自己下來。
而在邵凝蝶車後方則是停著三輛寶馬車,正是齊煜婷派的保鏢。
緊身的晚禮服勾勒出了她那美妙的曲線;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晃人眼睛;嬌軀所散發的濃郁香味,令人心曠神怡,比任何一種香水刺激男人的荷爾蒙。
坐在邵凝蝶一般的張逸飛,看著邵凝蝶,聞著空氣中那股誘人的香味,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火在燃燒。
如果不是要去參加什麼酒會,張逸飛絕對不會介意,再來次車震。
邵凝蝶的頭髮很是隨意的挽起,一身紅色的晚禮服將她的高貴,將她的美麗承託得淋漓盡致,腳下那雙黑的刺眼的高跟鞋,讓她那兩條隱藏在晚禮服的美腿顯得修長而姓感。
這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會嫉妒的人的。
張逸飛看著邵凝蝶身上的禮服,輕輕的說道:“小蝶啊,有句話,我想說一下,不知可以嗎?”
“如果是咪咪掉下來,你就閉嘴吧!”
張逸飛訕訕一笑道:“不是,我是想說,你穿這麼高德高跟鞋,就不怕鞋跟斷嗎?”
邵凝蝶:“……”
——————————————慈善酒會只是個名目,上流社會經常用這種名目舉行酒會,各自拓展人脈,鞏固商界關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