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趴在桌上的賈東旭就有些心疼,畢竟這是他的爺們,除了好耍錢以外,沒啥別的大毛病。
“傻柱,你怎麼能跟他喝這麼多呢,今天好不容易回來,以後想喝酒不是有的是機會麼?”
傻柱放下酒杯,示意秦淮茹過來。
看到她坐在自己的身邊,這才笑著說道,“我就是故意的,不然他肯定跟我磨嘰的沒完,你沒看出啦一賈東旭回來就是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婆婆跟他對我做的事情你不知道麼?我跟他能解釋的清楚,今天這頓酒,說是給他接風,實際上為誰準備的你不清楚?
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能讓他吃我一粒米,那就是個笑話。”
秦淮茹又是難過又是有些感動。
現在傻柱對自己確實有點那個意思了,這麼長時間的付出不算白費。
“淮如,回家好幾天,都害的我獨守空房,有沒有想我?”
傻柱說著話就動起手來。
秦淮茹被嚇夠嗆,賈東旭就在旁邊趴著呢。
兩人撕吧一陣之後,傻柱抱起她就進臥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給秦淮茹就地正法。
秦淮茹剛開始還半推半就,很快就在傻柱的胡作非為中迷失自我,兩人也已經熟悉的不得了,也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
小別勝新婚,秦淮茹為了能拴住傻柱也是拼了。
“別弄了,小當都不夠吃,放了我吧。”秦淮茹求饒。
傻柱又跟著她親熱一陣這才起床穿衣。
“嫂子,這些剩菜你拿回去吧,我送賈東旭回家。”
說完話,他背起不省人事的賈東旭給送回去。
賈張氏看到傻柱過來,頓時心裡就生出怨氣,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了,你就恢復老樣子,傻柱啊,看以後我讓東旭怎麼整死你。
早上傻柱一上班就去找周振國,“國哥,都安排好沒有?”
周振國笑道,“還能跑了賈東旭那個小兔崽子不成,保證不吃三天他就得上套,保衛科那邊都打好招呼了麼?”
“沒問題,我跟鄭科長都說好,只要他賈東旭敢伸手,就絕對第一時間給拿下。”
周振國想了下搖頭說道,“拿下他一個人什麼意思,我要讓他跟著背後的關係一併剷除,先讓他瀟灑幾天,算是最後的瘋狂,之後連根都給挖出來。”
傻柱可不想參與兩個大勢力的鬥法,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要確定能弄死賈東旭跟易忠海就行。
“那行,你什麼時候收網告訴我一聲,我別壞事了。”
兩人聊到中午,傻柱才回去幹活。
從賈東旭回來之後,院裡就又多了一個大混子,這小子這兩天耍錢沒少贏,成天大吃二喝,對誰都有瞧不起的意思。
賈張氏又囂張起來,感覺他處處高人一等。
好運氣可能這兩天都用完了,賈東旭今天下午耍錢,一下子輸了四十多塊。
前兩天他也就贏了十幾塊,這回連本帶利的全都吐出去。
對於一個月只有二十多塊工資的賈東旭來說,這下徹底傷筋動骨。
下班之後耷拉個腦袋,見到易忠海都有些躲閃。
“東旭,你小子下午幹什麼去了?”
賈東旭沒敢說實話,要是說他下午耍錢輸了肯定得讓易忠海給一頓臭罵。
“沒幹啥,這不是好長時間沒回來了麼,跟幾個朋友聚一下。”
易忠海現在日子也不好過,別看技術有,但是成了最普通的工人一個,工資少了四十多塊,對他的影響太大。
賈東旭調走,他接私活的渠道都沒有了,也不能賺外快,日子越發艱難。
兩人出了廠子之後,易忠海把賈東旭拉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