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易忠海這一波反向操作,確實讓他贏得一點人心,最起碼口碑好上一丟丟。 他接過錢遞給傻柱以後,照著自己的臉上又是兩個大巴掌,聲音那叫一個清脆響亮,“傻柱,說一千道一萬,都是我易忠海的錯,錢我給你了,錯我也認了,今後別跟你一大媽一般見識行麼? 畢竟他是一個婦道人家,心胸狹隘,一直身體也不好,我就代替他給您賠不是了。” 說完之後,雙手放在大腿兩側,給傻柱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傻柱心裡暗恨,這時候還跟我賣慘博同情,你真行啊。 看院裡人的表情就知道,易忠海這一波操作深得人心。 傻柱趕緊上前扶起易忠海,“老易啊,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要錢不是目的,院裡誰不知道我的身世,從小沒媽,我爹也跑了,一直都是我拉扯妹妹長大,多虧了您和聾老太太還有張大媽幾個平時照顧我,不然我指不定都得餓死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不是記仇的人,要說這事也怪我,好模好樣的蓋什麼房子呢,我不就是想著院裡不少人間住房困難,我蓋房子以後搬出去,院裡的房產就賤賣給大夥弄點福利麼,都是我的錯啊。 我要是不買聾老太太的房子就好了,這樣也不會讓一大媽心裡不痛快,我檢討我自己,就衝您這態度,我以後都不會追究這事得,也不會到廠裡說,您放心吧。” 易忠海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隨後就換上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老易啥都不說了,你還能念著我的好,我沒看錯你,是個心胸大度的好孩子。” 處理完易忠海,傻柱對著許大茂說道,“孫子,你怎麼說?” 許大茂哭喪著臉,“傻柱,哥們沒有那麼多錢,你給我三天時間,就三天成麼,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湊錢。” 傻柱搖搖頭,“你跟我鬧呢,這些天給我造成多大的損失你不知道,我哥們給我看房場挨一頓毒打你是沒看見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沒跟你們要醫藥費,痛快的別磨嘰。” 許大茂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這一關了,乖乖滴從兜裡掏出來四十塊,“傻柱,我兜裡現在就這些,剩下的明天我保證給你送來,算是哥們求你了!” 他想的很明白,家裡雖然有點錢,但是現在絕對不能拿出來,明天就去找婁曉娥借錢,讓她幫著自己渡過難關,到時候在婁曉娥面前在搬弄是非,讓他看不上你,憑藉婁家的關係,肯定能在廠裡給你穿小鞋。 傻柱接過錢,“行,我就信你一次,院裡的老少爺們做個見證,明你要是不把事情給我弄圓滿了,有你好看。” 處理完許大茂,他又轉頭看向閻埠貴,臉上全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閻埠貴小眼睛眯成一條縫,眼淚滾滾而落,“傻柱啊,求你放過我吧,我們家老二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這筆錢啊。 老二,都是你這個小畜生 ,瞧瞧你乾的好事,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說完話,他對著閻解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隨後又對著傻柱說道,“我大兒媳於莉跟你物件於海棠是親姐妹,以後咱們兩家也算是連襟,看在我兒媳的份上,你就放過我一次成麼,我求你了。” 傻柱跟於海棠處物件的事情,院裡基本上都知道,畢竟軋鋼廠上班的家屬就是六七家,宣傳科一枝花跟傻柱能不知道麼。 聽到閻埠貴這麼一說,許大茂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心裡怨毒半點都沒有表現在臉上,傻柱,你要是能跟於海棠處成了,我跟你姓。 傻柱嘆口氣,“您說的有道理,關於你們家老二的事情,我們開完會再說。” 劉海中踢了郎大山還有兩個拾荒者兩腳,看他們又是哭又是嚎叫的,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傻柱,他們幾個怎麼說?” 傻柱指著兩個拾荒者,“他們兩個也沒造成多大的損失,就趕走算了,今後若是讓我再咱們巷子裡看到一次,就收拾一次。 至於郎大山,畢竟也是多少年的鄰居,受到易忠海矇蔽蠱惑也情有可原,一會麻煩您給他送到他們院裡的大爺那,就隨他們處理吧。” 兩個拾荒者對著傻柱又是磕頭又是說好話的,感謝傻柱放他們一條活路,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