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傻柱心情不錯,在廠裡接了一個臨時的私活,下午去給一個工友家裡做飯,孩子定親擺三桌。 回家的時候,手裡提著一飯盒菜,雖然每一樣都不多,不過肉卻是不少。 還沒到院裡就看到閻埠貴又一次跟狗一樣竄上來。 “傻柱,衣服都蹭上油了,你那飯盒都漏了,趕緊進屋我給你換一個小盆裝菜。” 傻柱瞅都沒瞅閻埠貴一眼,哼一聲就往家裡走。 “傻柱,我跟你說話沒聽見是怎麼著,還是不把我這個三大爺放到眼裡?” 傻柱這才站住腳步,上下打量一陣閻埠貴,“吆喝,這不是三大爺麼,這還一個大活人呢,真沒看見,見諒啊。” 說完轉身又要走。 閻埠貴這個氣,“傻柱,你混賬,跟長輩有這麼說話的麼?真是沒老沒少,越來越沒有規矩。” 傻柱哼一聲,“規矩,什麼是規矩,是你定下來的,還是怎麼著? 長輩,你算哪門子長輩,我是吃過你們家大米啊,還是受過你們家恩惠,或者你特殊照顧過我也行,長几歲就算是長輩,誰給你的臉面說這話。” 閻埠貴被嗆的夠嗆,剛想說話就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易忠海,然後就委屈吧啦的說道,“傻柱,怎麼跟三大爺說話呢?還不趕緊道歉!” 傻柱笑了,“道歉,為什麼道歉,我做錯什麼了,你指出來?” 易忠海沒想到傻柱當著自己面還這樣,想發火又想到聾老太太的交代,只能臉色陰沉的說道,“他三大爺,傻柱就一個愣頭青,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這破嘴啊,最是招人煩,以後總有他在這張破嘴上倒黴的時候。 傻柱,今後注意點,別動不動說話就這麼難聽,容易傷人,也容易得罪人,別有一天仇家遍地都不知道咋回事。” 傻柱嘿嘿兩聲,“仇家遍地,這個真有可能,咱們院裡看不上我得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差多一個三大爺,反正也就那麼回事,回家吃飯咯。” 傻柱說完轉身就走。 閻埠貴氣的直拍拳頭,“老易,你看看,你看看,這傻柱說的是什麼話,果真是沒有教養,沒有文化的典型代表。 今後只要有他在這院裡,咱們恐怕都不得安生。” 易忠海深吸一口氣,他也被傻柱氣夠嗆,但是為了自己的大計,還不得不裝出一副豁達的樣子,“老閻啊,他對咱們有點意見也正常,誰讓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冤枉人家了呢。 有件事我的問你一下,老劉最近你們走的挺近啊,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閻埠貴趕緊乾笑,“哪能呢,你想多了,才想起來家裡還有個學生的作業沒批改,我先回了啊。” 閻埠貴說完就往屋裡跑。 他可是知道,易忠海說這話就是想要再次拉攏自己到他的陣營裡面去。 這種虧本的買賣絕對不能幹第二回。 只要跟你易忠海站一塊,除非先給我好處,不然一切免談,。 別人家有事你讓我先上,到了老賈家有事我還要掏錢,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我可不想跟你操那份閒心。 易忠海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這個閻埠貴真是越來越不上道。 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 倒是今天棒梗出院,得過去看看。 想到這他家都沒回就去賈家看棒梗。 一進屋就看到賈張氏腦袋上敷著毛巾,躺在座椅上哼唧。 “老嫂子,你這是怎麼啦?” 賈張氏一見易忠海過來,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還能怎麼啦,老毛病犯了,頭疼的厲害,本來以為回到家能好好歇歇,誰成想,這個點了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 你知道我這幾天再醫院吃的是什麼?每天就是湊合啊。 哎,這大孫子病沒好,差點還把我給累到了。 後院的死鬼老太太能不能下地了?” 易忠海臉色一下變得陰沉,有些不愛搭理賈張氏。 “老嫂子,您說這話能不能小點聲,讓別人聽到多不好。 淮如這些天多憔悴,家裡後院醫院來回跑,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我看你倒是胖了不少,棒梗怎麼樣,我去看看。” 說完他就去看躺在炕上的棒梗。 棒梗臉上還有腫脹後留下的青紫痕跡,看著有些嚇人,耳朵上還纏著一塊紗布,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他叫了兩聲棒梗。 棒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