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一番話,著實一點情面也不講,他眼中的寒霜都快把空氣給凍住。 閻埠貴一縮脖子,他怕傻柱這個愣頭青動手打他們。 劉海中第一個發飆,“混賬,傻柱,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麼?還狗爪子給剁下來,你說這是人話麼?反了天你,目無尊長,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訓你一下。” 他說著就解褲腰帶,企圖用來抽傻柱。 易忠海趕緊抱住他,“老劉,你這是幹嘛?他是何雨柱,可不是你們家的三個好大兒,給我消停點,別衝動。” 秦淮茹也放下手裡的活計,小跑過來對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瘋了麼?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這麼跟院裡的大爺們說話,這要是傳出去你還能有好麼? 不光是咱們院裡,就連這條衚衕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戳你脊樑骨。” 傻柱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呵呵,他們不問自取即為偷,不請自來即為盜,還有你也一樣,一把小鎖頭當然不能看家,所謂防君子不放小人就是這個道理,你們明目張膽的撬鎖,吃我的食物,這跟以前的土匪搶到有區別麼? 別以為有了街道的指使你們就能拿著雞毛當令箭,這一套在我跟前不好使! 剛剛讓你們給我滾沒聽到,不動彈是不是?,現在想走,晚了,你劉海中還要拿皮帶瞅我,好啊。 你家爺爺就站在這,要是躲一下或者皺皺眉頭都不是你親爺爺,你過來呀,你打我啊! 呸,啥也不是!” 傻柱這幾句話,不但字字誅心,而且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莫說是劉海中這個急性子,就是閻埠貴都忍不住想照著傻柱的臉上抽兩下。 劉海中這時候也不裝了,先是脫下鞋子照著傻柱的身上抽過來,而後拽出皮帶就打。 易忠海心裡這個苦啊,他也恨不得一巴掌就讓傻柱去見閻王,但是他不能不敢更不願意,他要炮製傻柱,讓這個小子一輩子都沒有好果子吃。 更何況已經跟聾老太太商量好了,最近三五天時間就把傻柱個已徹底拿下,到時候這個混賬玩意就得任憑自己捏扁搓圓。 “老劉,你給我住手,千萬不能衝動!” 他雙手從劉海中的咯吱窩穿過去,使勁勒住他,閻埠貴不明白為什麼易忠海拉住劉海中,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老劉教訓傻柱多好,這麼好的打手不用,你老易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 “老易說的對,二大爺,他罵你孫子就忍了吧,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聽到閻埠貴這麼一說,劉海中就更氣,也不知道哪來的蠻力,一下掙脫易忠海的懷抱,舉著皮帶就朝傻柱的臉上抽過去、 “小兔崽子,爺爺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今天我代替你爹讓你知道什麼叫家教!” 傻柱輕輕一側身就躲過劉海中的襲擊,緊跟著腳下就是一個彈踢,劉海中頓時已舊跪倒地上。 傻柱順勢膝蓋一抬,只聽咣噹一聲,劉海中直接仰面摔倒。 這一下快的兔起鶻落,別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劉海中胖大的身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過了好幾個呼吸時間,劉海中嘴裡發出一聲長吟,“疼死我了,眼冒金星啊!” 秦淮茹嚇得哇哇大叫,易忠海趕緊檢視劉海中的傷勢,見沒什麼問題才長出一口氣。 閻埠貴先是冷笑兩聲,然後才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螞蟻一樣說到,“傻柱啊,你這孩子,則呢麼這麼衝動啊,這可是咱們院裡的二大爺,你真要翻天啊,我看錯你了啊。” 易忠海見劉海中沒事,能自己坐起來,他才起身,吼聲要震破屋頂,“何雨柱,你到底要幹什麼?沒人能管得了你了是不是,閻埠貴,你馬上通知各家各戶,我呀要召開全院大會,好好說說這個何雨柱,簡直無法無天!” 閻埠貴答應一聲就要出去,他等的就是這時候,讓傻柱目中無人,今天就讓你徹底倒下去,今後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如今可是三個大爺站在一起,你傻柱拿什麼跟我們幾人鬥。 傻柱一把推開還要跟他說話的秦淮茹,笑呵呵地對著易忠海說道,“開全院大會多沒意思,翻來覆去的就是你們幾個老登說話,今天不就是想要鬧麼,那好,咱們就鬧大一點,我去街道,軍管會,還有派出所把人都叫來!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