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難得在聾老太太面前硬氣一回,大嘴一撇,眼珠上翻,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一條腿還抖來抖去,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二大媽早就被聾老太太給收拾的一點脾氣也沒有,如今看到自己的老爺們腰桿子直流,當然也覺得自己行了。 就這場合,他就不相信聾老太太還敢跟他們扎刺。 “老太太,你最好我我考慮清楚了,秦淮茹在你們家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許大茂什麼樣就不用我說了,要說他們沒幹什麼,我相信,但是,院裡的只要眼睛不瞎都能都能看出有問題。 你腿腳不好,就這麼巧大半夜的不在家,然後秦淮茹就在你的床上,還有人爬門,呵呵,這種事情誰知道出了幾回,這事情必須沒完,必須讓全院的人知道。” “沒錯,這一對狗男女明目張膽的在你們家做出這種事情,你不是知情不報,也是有意縱容,弄不好還是你撮合的。 這事情太大,必須馬上召開全院大會看看怎麼處理。” 聾老太太別看平時很強勢,對劉海中更是不假辭色,如今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現在能走的就兩條路,一個是咬死不知情,把自己撇乾淨。 另一個就是為了秦淮茹,跟劉海中死磕到底。 她心裡迅速盤算,要是幫著秦淮茹能有什麼好處,這丫頭今後肯定會感激自己,對自己也能孝順。 不過賈張氏肯定容不得秦淮茹多照顧自己,估計佔不到多少好處。 秦淮茹沒有工作,還是村姑出身,本身就沒有錢,一切都得指望賈張氏跟賈東旭,幫助他的意義不大。 如今想要靠秦淮茹拴住傻柱估計是夠嗆了,那就只能明哲保身。 話說回來,若是這次幫著秦淮茹渡過難關,自己的養老人選是不是又多了一個。 就是有一點他想不明白,這個傻柱怎麼會好端端的消失,反而變成許大茂這孫子弄得不堪入目的一出在自己家門口。 聯想到剛才劉海中家的玻璃被敲碎,心裡就懷疑是傻柱乾的好事。 不然哪有這麼巧。 返回頭一想也不能啊,傻柱看秦淮茹什麼眼神,只要是過來人留點心都能看一個大七八,他憑什麼把到嘴的肥肉給吐了。 劉海中可不會讓聾老太太一個人在那靜靜地思考對策。 “光齊,你愣著幹嘛,趕緊去中院給我找一大爺過來,我今天必須讓他看看發生在聾老太太家的一幕。” 秦淮茹趕緊從床上跳下來,苦苦哀求道,“二大爺,您不能這麼做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你要是真麼對我,那就是要毀掉我的清白,你這是不讓我活了。” 聾老太太嘆息一聲,“淮如,別害怕,我估計這事情不簡單,許大茂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們家,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你。 但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現在也理不清頭緒,還是找一大爺幫你查一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吧。” 聾老太太現在只能這麼說,能拖一會是一會,再多的她也沒辦法幫忙。 越描越黑的事情,最是難整。 看到聾老太太閃開,劉光齊腳下生風的朝著中院跑去。 沒一會功夫,他又像是火燒屁股一般跑回來,“爹,不好了,一大爺摟著賈張氏被三大爺他們堵在炕上啦。” 劉海中激動地差點沒蹦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一大爺跟賈張氏摟在一起,被三大爺抓一個現行。” 劉海中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捲起許大茂的衣服,就朝著中遠跑去,他的媳婦兒子也快速跟上。 這熱鬧他必須看,也必須落井下石的收拾易忠海一頓。 易忠海啊易忠海,平時你不是道貌岸然的麼,今天我看你怎麼辦,今後你還怎麼當著院裡的一大爺。 聾老太太也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情況,今晚全都亂套了,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倒是給她一個機會。 “秦淮茹,你是傻子麼?還哭什麼哭,趕緊下地把許大茂這個癟犢子給我扔到他們家的門口。 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就一口咬死跟許大茂一點關係都沒有知道麼?” 秦淮茹聞言趕緊點頭。 照著聾老太太的吩咐就去搬動許大茂。 才把許大茂挪動幾米,就看到後院的有人家亮起來電燈。 他嚇得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